紧抓着床单,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入掌心,放在唇边轻轻啄吻。

陈则眠耐不住告饶道:“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陆灼年把人翻过来:“哪里不行了?”

陈则眠短促地闷哼一声:“哪里都不行了,明天肯定说,绝对说,饶了我吧陆灼年,求你了。”

陆灼年掐着陈则眠的下巴:“为什么不叫我名字。”

陈则眠侧过头,眼神迷离涣散:“我在叫啊,陆灼年。”

陆灼年拇指摩挲着陈则眠的嘴唇:“眠眠,我说的是名字,不是姓名。”

陈则眠喉结动了动:“你想让我叫你,灼、灼年啊?”

陆灼年:“只有一个‘灼’。”

明明就在做最亲密的事,可不知为何,陈则眠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他看了陆灼年一会儿,很小声地叫了一声:“灼年。”

陆灼年目光注视陈则眠,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反应:“再叫。”

陈则眠脖颈发烫,手指微微蜷起:“灼年。”

陆灼年眼中浮现笑意,低头吻在陈则眠额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