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气地吐出两个字:“尊严。”

陆灼年抽出丝绸手帕,一边擦手,一边用很奇异的眼神看向陈则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抽象。”

“……”

陈则眠现在只想赶紧跑路,从陆灼年面前消失,一个人慢慢理清思路,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