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赤身坐在浴缸里,右手被高高吊起,挂在头顶的置物架上。

“把那只手也吊上去会更怪。”陈则眠说。

陆灼年镇定自若:“你不多想就不会怪了。”

陈则眠实在无法忽视某种诡异的既视感:“算了,还是别绑了,我给你把手包起来吧。”

说完,他抬起胳膊去拽保鲜膜,把陆灼年的手往下拆。

缠的时候是往前缠,拆就得往后拆,陈则眠用力往后一扯,忘了自己身后空无一物,整个人晃了晃,手在只来得及陆灼年肩膀一搭,还没来得及扶稳,人就掉进了水里。

扒着陆灼年肩膀想要稳住身形的那只手,从肩膀划过胸口,一路向下,直到没入水中还牢记自己担负着支撑全身的使命,在陆灼年小腹一按,撑着陈则眠从水里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