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自然是童童告诉孟芸的,当然功德值该扣的,童童一点不心慈手软。

蔡文衡咽了口唾沫,这女人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肯定不知道,你父亲根本不是医馆的大夫开错了药,是靳晏州让人给你爹下的毒,真正害死你爹的是靳晏州,而不是惠民医馆。”孟芸看着蔡文衡的表情,又是愤怒,又是疑惑,又是彷徨,很是有趣,最大的不可思议。

“你胡说,是你们惠民医馆的害死了我爹,我亲手给我爹熬的药,他喝完了就捂着胸口,不一会就大口吐血,然后就气绝身亡。”蔡文衡瞪圆了猩红的眼睛。

“别装的一副情深义重,具体如何你比我清楚,我就是想提醒你,你按着靳晏州的说法做了,他是如何对你的?给你银子了,还是在学业上有帮助了?还不是怕泄露风声,把你们全家软禁起来,关在地窖。”

“你知道为什么吗?”孟芸问。

“什么!我不知道!”蔡文衡不傻,他也觉察出来了,自己被利用了。

“我和他还有他娘,有一点不开心的过去,所以,他想利用你对付我还有医馆,你就是那个棋子,等你们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们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你别不信,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孟芸说完嘿嘿一笑。

“明天我已经申请重新审理此案了,希望你能看到你想知道的。”陈虎上来,拉着蔡文衡离开,一家人被看管起来。

孟芸夜访豫南王府,因为有其他异能者,孟芸行动相对很谨慎,胡娇娇的院子很快找到,她的大丫鬟青竹已经康复,在院子里守夜,孟芸制造了点声响,把青竹调虎离山,然后很快拔了两颗鬼兰,还顺手栽了两颗和鬼兰相似的花草。

孟芸把鬼兰种在空间,就等明天时间到了取它的花粉和茎上的露水。

很快,次日,孟芸让人去击鼓。高大人早有准备,开始升堂。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高大人公事公办。

“大人,我是惠民医馆的东家,出门一月有余,回来便看到医馆被封,我对医馆医死人这事拒不承认。”孟芸说道。

“孟东家,这事自己人证物证俱在,是你们医馆白大夫所为,除非你有新的证据,不然,本官就要维持原判。”高大人道。

“大人,医馆和白大夫等人被宣判以后,蔡家消失了几天,不知道大人可有知晓?”孟芸问。

高大人还真不知道。

“昨天,我在一处无人居住的院子里找到了蔡家一家七口,他们被关押在地窖里,三天了,一家子男女老少,吃喝拉撒都在地窖里。”孟芸说道。

蔡文衡几人被迫上了公堂。

“大人!”蔡家人这几天精神折磨的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哪里经过这些事。

“你们这几日身在何处?”高大人问。

“大人,我们……”

“说实话,你是秀才,应该知道欺骗本官的后果。”高大人一拍惊堂木。

“大人,我们家人这几天被关在一处地窖,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实属难熬!”蔡文衡说道。

“可知是何人所为?”高大人问。

“这个学生不知,只知道是几个黑衣人。”刚开始蔡文衡的确不知道,但是后来他知道了,但是他不敢说。

“本官现在问你,你父亲暴毙,你还确定是惠民医馆所为是吗?”高大人问。

“学生……”蔡文衡看了眼孟芸。

孟芸没有任何表情。

“学生……”蔡文衡头上的汗啪嗒啪嗒直掉。

如果他坚持这个说法,那个孟芸一定会把自己和二公子的事弄的人尽皆知,本来二公子都要杀他灭口了,自己主动站出来,那不更是要死的快了吗。

可是自己反水,虽然可以保住二公子不被牵连,可自己反水,自己的仕途就要被影响,二公子还是不会放过自己。

“很难回答吗?”高辰再次问。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