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圆了眼睛,想要破口大骂,却又被唇舌纠缠,只疼得浑身抽搐发抖,而最让他觉得恐怖的是,那粗长可怕的东西,居然还在往他身体里,往他身体里那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敏感幼嫩的穴腔里探……
然后深入到某个地方,到头了一样,顾斯闲往里插不进去了,龟头轻轻一探,夏知就浑身痛苦的哆嗦起来,他呜咽着,疼得连骂都骂不动了,只在顾斯闲绵密的深吻下模糊的哭。
顾斯闲稍稍感受了一下,好像有一个小小的,圆形的小环,好像是可以撞开的。
顾斯闲低笑了一声,亲昵的说,“穴好浅。”
而且还是名器,一插进去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软绵劲道,差点把他吸射了。
夏知从他的吻中挣扎出来,低头看到居然还有一大半肉棒没塞进去,直愣愣的在外面受着风,他害怕起来,哆嗦着又愤怒着,“你起来,你起来……”
顾斯闲听他的话,把自己的大东西往外抽了一点点,在夏知以为他会抽出去,悄悄松口气的时候,又猛然朝着那个小圆环重重怼了上去!
“啊!!”
夏知疼得两眼翻白,无力的腰竟生生折起来,让他从躺变成了坐,却正好扑到了顾斯闲怀里,顾斯闲扣着他的腰肢手往上,把他卡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随后不紧不慢的在他穴里以九浅一深的频率重重抽插起来。
少年新生的穴腔敏感的如同幼儿,只是简单的抽插就够受,夏知被插得掉眼泪,“不要,不要插了,不要插了……”
顾斯闲只闷闷的笑,胸口微震,“宝宝生了这口宝穴,怎么还不让人插呢。”
……
于是细嫩幼小的穴道,来来回回不停歇,简直要生生被肏成了阳具的形状,夏知尖叫着,“不要插了!!变态,变态!!呜呜呜呜呜好疼不要插了……”
顾斯闲亲亲他,“极阴之日难得一回,插开子宫射满宝宝,宝宝说不定可以怀孕,不插可不行呢。”
夏知瞳孔一缩,顾斯闲的话几乎给他迎头痛击,“怀……怀孕???”
他恐惧起来,“不,不要,不要怀孕,不许,不许插了……”
他用手去捂穴了,在顾斯闲抽出来的时候,他死死捂住自己的穴,哭得满脸泪花,既是疼得也是怕的,不让顾斯闲插进来,“不,不许插,不许……疼,不要怀孕,不要怀孕……”
顾斯闲亲他嘴唇,打开了扣着他大腿的铁扣,甩着沾染着粘腻淫水,青筋毕露又可怖的,粗大又硬邦邦的东西,摩挲着少年如玉的肌肤,“都勒红了,宝宝辛苦了。”
他还没射。
夏知一得自由,立刻把腿夹起来,也不捂穴了,连滚带爬就要跑到床尾,顾斯闲看着他白桃子一般的屁股扭动着,隐约露出一点点穴中风光,几把硬得发疼,直接拽着他的脚踝把人拉扯回来,掐着腰挺着粗大的几把直直的从桃子缝隙里插过去。
夏知的两片花瓣敏感的要命,这粗东西直接从两片花瓣里摩擦过去,刺激得他腰一软,直直的坐在了顾斯闲怀里,两腿中间正夹着顾斯闲的硬邦邦的大东西,他的玉茎被挤到一边,可怜巴巴的。
夏知哆嗦着,还没从刚刚那一摩擦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扶着腰抱起来,顾斯闲隐忍带笑得声音从身后响起来,“以后什么都依你,极阴之日难得一见,是唯一能让宝宝怀上孩子的时候,这次老公一定要肏开宝宝的子宫的,乖,放松……不疼的。”
夏知嗓音嘶哑,满脸是泪,“不,不不要……”
扶着他软腰的手猛然一松。
被肏得没力气的少年直直的摔坐在了那粗大的物事上,粗大的龟头借着冲力骤然破开花瓣,破开紧致的穴道,最后狠狠撞在那敏感至极的宫颈口上。
夏知发出一声惨叫,疼得浑身发抖,他感觉人都要被那东西从中间生生插裂了。
顾斯闲把少年整个笼在怀中,像少年永远也逃不开的阴霾,腰腹有力的来回鼓动,使粗大的东西在少年软嫩的穴中享受极致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