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知:“那赶紧去医务室看看吧。”

操,一去医务室那不他妈的露馅了。

贺澜生拽住小孩,恬不知耻地凑上去说:“你对哥哥笑笑,哥哥就不疼了。”

夏知疑惑地看着他大抵不敢相信自己一个笑能拥有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魔力。

但见这个哥哥如此信誓旦旦,他还是抿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有点不大好意思的笑来。

小孩笑容软而温馨,眉眼里没有任何敌意和厌烦,只有着未染世故的天真纯粹。

贺澜生心脏急促地跳动几下,又轻轻和缓下来,胸腔满溢着一种薄雾般难以言喻的柔软,那柔软携着光,带着暖,将灵魂深处难以释怀的寒冷和黑夜,轻轻驱散。

这是他的爱人,尚且年幼,稚嫩天真。

只是他显然对“哥哥”这个词生了芥蒂,不管贺澜生怎么哄,都不愿意叫。

毕竟是冬天,虽然泰拳馆暖气开得很足,练拳的小孩子们穿着白短打,戴着护具,都赤着脚。

夏知虽然爱蹦跶,热力足,但赤脚站久了,脚掌心还是会觉得有点凉飕飕的,贺澜生瞧见他巴巴望着暖气片旁边暖气片下铺着的地毯被暖气熏得热热的。

但冷的小孩也不止他一个,他们站在那,三五成群的在那聊天。来学泰拳的都是两三年级的,夏知一年级的,跟他们聊不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