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
高颂寒又说:“你紧张什么。”
夏知脸颊陡然涨红,“……”
但对着高颂寒的眼神,他想到自己在电话里的过分发言,胸脯起伏几下,又心虚地坐下了,嘴巴上说:“没什么,没什么。”
心里欲哭无泪。
好在诸天神佛保佑,那个电话铃声真的没再响起来。只除了令夏知提心吊胆以外,倒也真算得上是有惊无险。
……
而顾斯闲之所以没打电话,倒也不是说对坑拿小孩一千五百块人民币毫无愧怍之心咳,虽然他不觉得拿走夏知从高颂寒那里的嗟来之食有何不可,但是如果夏知一直没想起来,这事儿也就默不作声的罢了,但夏知既然发现了,那定然是要好好哄哄人的。
只奈何高颂寒掐了电话其实掐了电话也没什么,总归想打过去也不是没别的办法。
然而母族那边却来了人,要他去见客,说是他要的人,已经给他带过来了。
若是其他的人,顾斯闲到不介意拖一拖,不去见了,好好的给高颂寒这位前世情敌找些不痛快,然而这一位,却不是得不见。
……
这个顾斯闲不得不见的人,倒也不是说多重要,也不是说多美貌,亦不是说多有用,甚至那还只是一个孩子,看起来甚至只有十六岁,面容是一种日式传统的俊秀,此刻被人五花大绑,满脸恐惧地不停的说着日语但无论他的面貌有多么年轻,顾斯闲都能认出来,是他。
的确是他。
这个人叫岐山野凉。
上辈子,他既是最得母亲宠爱的貌美情人,也是害死夏知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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