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子睡衣,像一枝春日新抽的绿条,隐约带着一些柔软的风韵,白玉般的脖颈上都是男人吮出的深深吻痕,手腕上缠绕着浅浅的勒痕,眼尾泪痕未干,一看就被人困囿一室,疼爱了很久的模样。

再多的挣扎和不愿,再多的抗拒和绝望,他终究没能摆脱透骨香的命运,此生都被牢牢的掌握在了男人的手中。

高颂寒低头轻轻吻他的唇。

……

等身边的男人走了,夏知才慢慢睁开眼睛。

他感觉四肢惫懒又疲倦,毫无力气,倒不是被打了麻药,只是昨晚太累,男人索需无度,而他又实在难以承受。

只是想起昨晚,高颂寒的话,他心里还是有些发寒。

“只只……不喜欢离离吗?”

“不喜欢男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