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回来。”
“游戏池竞价部分的支出我询问过查尔斯先生了,他说他全权报销。”
王舜环视了所有人一圈,露出一个会心的笑:
“最后祝愿大家旗开得胜,得偿所愿。”
联赛前一夜。
牧四诚半依靠在白色灯光的台灯下,噘嘴懒洋洋地顶着笔,有一下没一下散漫地用荧光笔在课本上涂涂画画,复习他要补考的学科。
画着画着,牧四诚眼神突然偏移到了宿舍进门左边空掉的床位上。
那个是刘怀的床位。
因为宿舍里死了人,其他学生都害怕地搬走了,只有牧四诚被宿管劝了两次还是没搬走,一个人住在这里。
“真是烦……”牧四诚嘟囔着自言自语,“要是你在的话,还可以给我画画复习重点吧。”
“你听课挺认真的……”
说着说着,牧四诚烦躁地扒拉一下头:“啊啊啊!我要是当年高考也只考485分就好了!脑子里都是联赛的事情根本没办法做题啊!”
刘佳仪蜷缩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笨拙又丑陋的洋娃娃,她闭着眼睛念着:
“笨蛋哥哥……”
“你把我嘱托给的那个白柳,虽然好像什么都不好,但是挺信守承诺的。”
刘佳仪的房门被轻声叩响了两下,她立马把洋娃娃藏好缩进了被子里假装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