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如果一个让人讨厌的副队长可以让更多人活下来,那我来做这个让人讨厌的副队也没什么。”
陆驿站一怔。
岑不明面色浅淡地继续说了下去:“陆队不用那么为我苦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狼人杀的游戏里,预言家本就是一张不沾血只负责检验狼人的牌,开枪和行刑的永远都是猎人。”
岑不明微微垂下了眼帘,夜风吹拂着挂在他侧脸旁的发,看不清他的神情:
“所以我这个猎人会尽我能力,让你这个想保护所有人的愚蠢预言家活到最后。”
“我不会违背董教,喻队,和之前所有为了我们死去的人的原则乱来的。”
“我没有对那个厂长用酷刑,只是问他和白六接触过没有,他说没有,所以我用荆棘叉威胁了他,上面是之前用荆棘叉的队员的血,不是他的血。”
陆驿站静了很久。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去过岑不明的刑讯室。
世界线继续向前轮回。
陆驿站以为这种表面上的平静至少可以再自欺欺人地持续几十条世界线,但在0317号世界线,这种平衡纤薄的只剩一根蜘蛛丝维系的安宁终于被彻底打破了。
在这条世界线里,陆驿站第一次活抓了白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