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笑，“轻而易举地清零精神值？我相信应该经知道了我不能随便干预现实的世界线，为什么会觉得我能轻而易举地清零一个人的精神值呢？”

白柳抬眸，语气浅淡：“不是经把标准答案摆在我面前了吗？”

白六笑着：“什么答案？”

白柳说：“梦。”

“能『操』纵人的梦境，所以那个开发商的儿子会梦到那个梦。”

“这说不准确。”白六半阖着眼，“我只能『操』纵信仰我的信徒的梦境。”

白柳的目光从袁光的脸上一扫而过：“袁光不信仰。”

“但他信仰。”白六脸上的笑意加深，“他这的普通人在梦境中是很难分清来找他的人，到底是我，还是。”

白柳一静。

“这种被人无孔不入地威胁的感觉并不好受吧？”白六眼含笑意，语气轻柔，“现在杀了袁光，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不是袁光也会是别人。”白柳心平气和，“想找到我，总会有办法的。”

白六指蜷曲上移，抵着脸垂眸轻笑一声：“这倒是。”

白柳语气平和：“找我有什么事？又要玩什么游戏了吗？”

“不。”白六掀开眼皮，他很轻地笑起来，“只是刚刚经历了很冗长无趣的梦境。”

“醒来之后觉得有点孤独，想来看一眼而。”

白柳对这种仿佛调戏他一般的话不为所，抬眼看了一眼外面还是摇晃震的大楼，语气平平地反：“在这种即爆破的背景里？”

画像里的白六抬收回自己『操』纵袁光的傀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