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扭曲的姿势惨叫着跪坐了起来。
这些武士动作飞快地在残缺的木地板上像蜘蛛一样爬行, 迅速地靠近了在角落里的谢塔。
谢塔被密集得几乎练成布的丝线捂住了眼睛和口鼻, 手脚被丝线束在地上, 只能轻微挪动,染血的白色狩衣在地上凌乱地散开, 微微侧过头对准了白柳的位置, 狩衣的边缘是刚刚白柳给他,但是又被白六一鞭子抽飞的那枚硬币。
他手指微微颤抖地下扣住木板, 撑着沉重的丝线, 似乎是想要立起身子, 手在地面上摸寻那枚被他弄掉的硬币。
被牵引过去的武士肢体扭曲的狰狞大叫着,他高举着短刀,向谢塔伸出来,轻摸地面的纤细五指狠狠砍去:“怪物, 死吧!!”
白色长鞭势头凌厉地甩过去, 鞭头的尖刺直接从这个武士的胸口前穿过。
这个武士神情愕然地松开了鞭子, 他的心口滋出血柱, 喷溅得到处都是,缓缓地倒了下去。
白柳呼吸急促地呛咳了一声,唇边渐渐溢出血来, 他的右边肩膀上完全被插入一柄短刀, 而握住这柄短刀的白六勾起嘴角,握住刀柄往上一拔。
血喷溅而出。
“太感人了。”白六微笑着说, “在自己和谢塔同时被我攻击, 不能兼顾双方的时候, 毫不犹豫地选择自己保全了谢塔。”
白柳迅速撤肩后退,他捂住还在流血的肩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血色,只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平视着对面的白六:“这不就是你想看到我做的选择吗?”
“这个倒是。”白六笑着,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不过我还想你明白一种感受,或者说痛苦。”
白六脸上那双轻柔又缥缈的银蓝色眼睛弯弯地笑起来:“被自己所爱的人伤害和折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白柳?”
白柳呼吸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