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泄出难耐的叫声,屋里拍打着皮肉相接的声音和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闻君鹤把贺宁抱坐在腿上,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深吻,一手揉捻他的胸膛,向上一顶,穴里湿软得任其操弄。
闻君鹤用力摆动着腰身,贺宁觉得太刺激了,舌头被狠狠的吸住,腿又软又麻,他双手扶住闻君鹤肩膀,喘不过来气。
那东西被抽出来,贺宁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又是被狠插了进去,他屏住呼吸,不再挣扎,只能不断被迫地去感觉到那硕大阳物在体内的异动。
贺宁的脑海是一片空白,嘴唇开合,黑暗中,他不断发出呻吟声,直到意识恍惚,他都明显感觉到闻君鹤的力气一直在持续着,根本就没打算停止,就这么制着他,贺宁挣扎中骂了一句王八蛋,反而被压得更紧,几乎喘不过气来,甚至带着情潮的生理反应一次比一次汹涌,像是失控交合的野兽一样,随便一个动作就引起一系列化学反应。
贺宁阵阵颤抖,胡乱摸索,直到最后闻君鹤一滴不漏地射进他的身体里,他的手指死死扯着床单,白皙手背青筋尽绽,房间里浓郁的体液气息,还有贺宁身上浓而烈威士忌酒香。
闻君鹤不一样,他身上是温和无害木质香,熟悉的淡香萦绕在鼻尖,贺宁被迫展开在闻君鹤身下,额头的汗一滴滴砸在床单上濡湿一片,纤长白皙的两腿无意识磨蹭勾在着男人的腰间,然后无力地睡去。
贺宁意识回笼一半的时候,就感受到身边传来的灼热温度,肌肤相接的感触像电流冲击神经,他正被人搂抱在怀里,窗帘拉得死死的,昨晚放纵又激情的画面一幅幅浮现在他眼前。
贺宁这几年睡眠都不太好,从未有昨晚那样沉沉陷入睡梦中的体验,他微微偏头,感受到了闻君鹤呼吸出的热气。
他昨晚真是魔怔了,居然真的跟闻君鹤睡了,他这算出轨吗?
虽然他和周纪并没有这方面的约定。
贺宁坐起身,床垫发出轻微的声响,贺宁维持着掀开身上羽绒被的动作,闻君鹤却已经睁开眼睛注视着他。
“……我昨晚喝过头了……”
闻君鹤面色如同往常一样平静,他握住贺宁的手腕,手指落在薄薄的皮肤上,开口道:“你现在能相信我可以对你硬了吗?”
贺宁偏头看了一眼闻君鹤的手,他手指白皙纤长,骨节分明,并不粗犷,是一种斯文的好看,指甲盖粉粉的,腕骨也十分协调好看,昨天用力握住他的屁股,给他做扩张,鼻尖也埋进肉里,亲吻他颤抖的臀尖。
现在忘却对于贺宁不是什么难事,至少他最近真的没怎么想起闻君鹤,这是对的。
命运让贺宁重新选择了一次,他觉得自己已经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了。
和丈夫相敬如宾,借周家之力往上爬,现在只要让韩卿付出代价,他自在得跟天空中的鸟一样,不会再有人让他伤心。
“这一点意义都没有,你硬不硬得起来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闻君鹤,睡别人的老婆让你这么有快感吗?”
贺宁最后一句话是带着挑衅和嘲讽的。
闻君鹤闻言微抿着唇,随后他的手缓慢向下,重新握住了贺宁那笔直纤长的腿,被子随着他的动作被抛弃,贺宁想要下床,下一刻他被捞住腰拖回来倒进床里。
“我觉得需要重新向你证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