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周崇露出一个冷笑:“我那天看见你那个老情人搂着你离开的,我提前在房间里放了个摄像头,结果没了,就是你拿了对吧。”

“那里边一定拍下了你跟你那老情人偷情的画面。”

贺宁:“……别胡说。”

周崇露出一抹笑:“这个项目我也查清楚了,对面负责人是闻君鹤,要是让我抓住你们的猫腻,看你还怎么在我爸妈哥面前怎么装乖巧。”

贺宁:“……”

贺宁好几日没见到闻君鹤,作为一个花瓶,也要有花瓶的素养,上午的露水没有干透,所以高尔夫一般约在了下午场,这趟算是外差,他们在一个临海的酒店住了下来,贺宁对这些商务应酬倒轻松,因为从小就接触,他陪人打了两场。

闻君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就站在一旁定定看着贺宁。

贺宁面对的年轻辈的少,而且这个项目就是个拉线的慈善活动,根本不算重要,贺宁不懂闻君鹤非来跟着做什么。

那次闻君鹤打了人,贺宁不知道后来事是怎么了的,总之那两人对外称病,很久都没出现。

身边的薛总让闻君鹤来一杆,他摆摆手说:“不太会,就不献这个丑了。”

“贺会长不是在吗?你们都是年轻人,让贺会长给你传授传授经验不就行了吗?”

贺宁不太明显地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这老狐狸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至少他知道当初新闻满天飞,周纪花了些功夫才压下去,不过他越是避嫌这些人越是像看热闹。

闻君鹤也没什么自觉:“能麻烦贺会长吗?”

贺宁给闻君鹤展示了专业的动作,问他看清楚了吗?

闻君鹤琢磨了一下,手指搭在了贺宁握住的位置处说:“有点懂了。”

周崇在不远处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贺宁挪了一下手指,把杆递给他:“那就试试吧。”

闻君鹤没拿他手里那根,自己去挑了根杆,又不知搭错了哪根弦,非要贺宁指导他。

贺宁只好装心大语气平缓地跟他指出问题,但是心里更想把杆子甩在闻君鹤脸上,晚上用餐的时候,闻君鹤还注意了贺宁的饮食,说起他以前不抽烟的。

贺宁于是早早离场,回房间用笔电看了会邮件。

没多久就有人来敲门,闻君鹤端来一杯热牛奶站在门口,贺宁瞥他一眼,又看了看走廊,心思浮动地想周崇别突然从哪个角落里蹿出来,于是就让他进来。

贺宁看着他手上那杯牛奶皱眉:“你究竟想做什么。”

闻君鹤微微一顿:“……你以前睡前都习惯喝一杯牛奶的,你的事我都记得,以前你怎么对我,现在换我对你好。”

贺宁一副没什么兴致的模样:“你就是看不得我好是不是,闻君鹤,五年时间还不够你折腾,现在我结婚了,有家室了,不会跟你玩这种暧昧游戏,如果你想追求刺激,麻烦请找别人好吗?”

“宁宁,你真的变了很多。”

酒店外灯火繁华,派对不断,贺宁以前是个很喜欢热闹的人,遇到那样的场合,一定会跳跃着加入进去,可现在他却更喜欢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是啊,他的却变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贺宁。

成长有多残酷,他不想回忆,可绞杀那个涉世未深的贺宁,闻君鹤也是凶手之一。

闻君鹤放下牛奶,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贺宁。

“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就好,以前是我心盲,误信他人,我会改的。”

“我现在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意义,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我会好好补偿你,甚至比周纪对你更好,离开他,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以前说一直想去瑞士,我们去那里度假,滑雪。”

贺宁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在跳着疼。

“醉了就不用面对那个神经病富二代的纠缠,自在,我实在想不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