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欲望,闻君鹤把贺宁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腰间,让性器刺穿贺宁的身体,性器一路顶到底,冠头顶在内部的敏感点上,贺宁浑身一哆嗦,头发根都竖了起来。

贺宁完全没有判断力了,闻君鹤的力气很大,他的身体就随着闻君鹤每一次动作而起伏,他一把抱住闻君鹤,难耐的摸着闻君鹤的身体。

闻君鹤觉得后背被抓的伤痕在灼烧疼痛,那感觉跟贺宁这个人刚才带给他一样,完全让人忽视不了。

闻君鹤啃着他的脖子和胸膛,咬着贺宁的脖颈间的位置,像是吸血的魔鬼,一口一口的咂吮,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作,不断抽送着,贺宁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抽动,双腿绞得更加厉害,屁股抖动的弧度格外明显,可他陷入在闻君鹤的大手中,无处可逃,大腿和臀部只能被捏掐出斑斑红痕。

生生被干出第一个高潮的时候,贺宁白皙的皮肤泛着桃色红晕,汗水从额头到脸颊,美得惊心动魄,脸庞已经没了婴儿肥,明亮的眼睛如今满是痴迷,红唇贝齿,浑身抽搐着。

贺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仰起头喘着气。闻君鹤眯起眼伸手按在贺宁那刚刚还被他顶的凸起的小腹,呼吸越来越重,暗哑的声音响起:“我快被你折磨疯了。”

不冷不热的态度,抱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居然给出反应。

闻君鹤亲上来,舌头跟他交缠,就像两个人的姿势一样,亲密无间,可是闻君鹤太狠了,几乎把贺宁下唇咬出了血。

贺宁的声音却被闻君鹤堵在了嘴里,而后就被狠狠地甩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闻君鹤捞起贺宁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就跟嵌在他的身体里似的,把他的身体又从中间凿开了,快感如海浪拍打着身体,贺宁如同海上的一只孤独的小舟,只能抱紧闻君鹤来固定自己不被顶得颠簸。

这个姿势闻君鹤不够爽,他把贺宁抱起来,性器还没抽出来,下坠的重力让性器进得更深,屁股夹紧想要更多的快感,但每次都会被闻君鹤顶开,仿佛侵入到骨髓里的痛痒和爽快,让贺宁彻底沉沦,柔嫩的地方被粗壮的性器碾压戳刺得发抖,流出更多的水,夹不住了,被操干得四溅。

被子早就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酒店的空调温度常年在常温,浸在快感的里的两个人完全不知冷,都大汗淋漓。

闻君鹤的汗水从脖颈流下来,滴落在贺宁胸前,仿佛被烫了一下瑟缩着,双腿被推到胸前,又被闻君鹤抗在肩上,用最传统的姿势被侵入,脆弱的部分被人尽收眼底,闻君鹤滚烫巨大的性器完全塞入了贺宁的后穴。

贺宁高潮不应期时,闻君鹤也没停下来过,又狠又重的捅进去,贺宁脑子已经彻底宕机,肉穴痉挛绞着闻君鹤的性器,简直是让人发疯。高潮刺激着肉穴分泌了更多的液体,更顺滑好肏。

到最后,两个人完全不知道射了几次,贺宁已经说不出话来,闻君鹤也再没有什么技巧,一切只靠着本能。

贺宁大腿完全合不上,酸软地耷拉在一旁,失去意识前他还能感受到口腔里带着的那股血腥铁锈味。

贺宁醒来时,只有酒店门口的灯亮着,小腹一抽一抽的,双腿间湿滑泥泞不堪,体内一股微凉湿乎乎的感觉,闻君鹤浑身赤裸着压在他身上,床单乱七八糟,被子都被他们扔到了地上,枕头后来垫在身下被弄上许多液体。

闻君鹤察觉到他醒了,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气,还一下一下的亲着他的脖子,贺宁身体里还是黏糊糊的。

贺宁像是很快动情了,手指在闻君鹤的发间穿插,像是按摩似地揉着他,蹭过他的脸颊,双腿夹着闻君鹤的腰,小腿还在蹭着闻君鹤的臀部,放荡的样子很明显是在勾引,是前所未有的热情,好像是在急切地证明什么。

闻君鹤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就想着干脆把贺宁操死在床上算了。

他们那晚说是抵死缠绵也不为过,贺宁肉壁紧紧地包裹着闻君鹤的东西,像是希望能进入得更深一些,贺宁的双腿把他的腰身夹的死死地,屁股轻微的扭动,似是要把闻君鹤的东西一滴不漏地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