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他说的小狗崽。
气哭的泪珠蓄在了锁骨,在抖颤的亲密摩擦中濡湿肌肤,她哭得直抽抽,手握成拳头,捶打姜罹后背,委屈呜咽:“你混蛋......呜呜......我才不是小狗......不是小狗......你才是狗......”
姜罹就着做爱的姿势,陡然将她掉了个面,肉棒不顾媚肉的阻力,狠狠撞击了下宫颈,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涌来,谢行莺穴肉清晰地描摹出鸡巴的形状。
她被压在酒柜上,娇躯爽得哆嗦,冰凉的木头都因为滚烫的肌肤升温了,后入的力度更沉更重,肉棒撞得她不住前耸。
花心几乎要被捣烂了,她大口喘息,眼前仿佛看见绚烂的焰火,又在肉茎的鞭笞里化为幻白,恐怖的电流配合抽插的节奏,榨出淌不尽的淫水。
“哈啊......不要了呜呜......太多了......”谢行莺哭叫掺杂着崩溃的喘息,唇腔打开,在姜罹的角度里,刚好看得见粉嫩舌尖,他将手指插进去,扯着舌头亵玩,指腹包裹着津液,擦过唇肉都能挑起细密的快感。
她被过多的快感折磨得失神,仍由姜罹上下蹂躏身体,如果前面有块镜子,她大概会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糟糕。
泪水混合口津淌到了雪颈,蒙着细汗的皮肉泛粉,大腿蜿蜒出一道道黏稠的痕迹,交合的部位更是淫靡,淫水被捣成白沫,糊在了穴口。
姜罹胸膛微微起伏,挺身发起冲刺,卵囊冲撞屁股的声音连绵不绝,谢行莺的皮鞋早就被甩到一边,脚尖轻踩在姜罹鞋面上。
他手绕到前面,强势地掐住谢行莺下颌,逼她昂头,下巴侧过去,贴近哼笑道:“见过街头野狗交配吗,你现在和被肏的小母狗一模一样。”
被肏得熟透的花穴尝尽了快感,神智被情潮推上了巅峰,媚肉不吝啬淫液,痉挛着输送给开辟甬道的肉刃。
谢行莺漂亮的脸哭得潮红,布满了情欲,她红润的嘴和下身的逼一样合不拢,哈着喘声,泪眼朦胧:“不是呜呜......莺莺不是狗......你才是......”
她话音刚落,姜罹突然掰过她脸,狠狠亲了一口,粗哑着声道:“你就是小骚狗,给我配种的莺莺小狗。”
大股精液射在了谢行莺子宫里,浓浊的白精打在肉壁上,产生极致的酥麻电流,仿佛小溪汇入大海,再度将她送上巅峰。
“呜啊.....射进来了......呜呜我恨你......”谢行莺被射到杏眼翻白,发出又惨又娇的哭叫,鸡巴还插在穴里,堵住了精液流出。
她颤抖着腿倒进姜罹怀里,缀满泪珠的睫毛颤着,阖上了眼,哭得快喘不过气,却下意识蹭着姜罹宽阔的后背。
姜罹稳稳搂着她,谢行莺的后颈在刚才的掐摸下有几道红痕,玲珑骨头凸起,像振翅停留的蝴蝶,有一种脆弱的美。糢截侳?1??
他低头啄了一口,嘴唇只挨上短短瞬间,太轻,除了那一刻的心跳,谁也不知道。
谢行莺没有察觉,指尖捏着姜罹衣袖,脱力哼唧。
姜罹整理了下裤子,将她翻抱过来,让倦怠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臂弯里休息,他紧皱着眉,陷入谢行莺浑然无知的纠结。
半晌,像是决定了什么,姜罹捏着她下巴,逼她正视自己,压下去猛亲,肆无忌惮地显露出强势的占有欲。
原本陷入疲惫状态的谢行莺又精神起来,抬手对准他脸猛拍,娇声谩骂:“恶心!垃圾!强奸犯!”
姜罹黑着脸将她双手压制住,居高临下觑着她,冷漠道:“我不仅是强奸犯,现在还多了个身份,绑架犯。”
他将谢行莺松松垮垮的裙子重新系好,按下她气鼓鼓的脑袋,抬脚朝外走。
谢行莺憋着泪花,亮出指甲挠他压在自己头上的手,俨然像一只受气小猫,瘪嘴问:“我们去哪啊。”
姜罹吃痛嘶了一声,盯着手背几道渗血的红痕,一把将她嘴掐圆,威胁:“再乱动我给你摁门口肏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