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欣赏窗外风景,手臂牢牢圈着她腰。
“这里!我要挂一副超大的自画像,所以背景浮雕要很华丽,”谢行莺没忘记来意,指着客厅空白处,叉腰比划。
她在设计上一窍不通,要求也笼统,好在团队专业,三言两语就能引导她深入描述自己的想法,明确方向。
“桌帘要用带蕾丝边的粉色绒布。”
“梳妆台尺寸这么小,那怎么可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首饰呀。”
“我还要单独一个房间放妈妈送我的布娃娃。”
“还有......还有......”
......
指挥一圈,谢行莺也累得气喘吁吁,小口喝着沈弋递来的矿泉水,脸颊粉扑扑得,却难掩兴奋:“今天,唔就这样吧。”
“好,那我们回去先确定第一版方案,”装修团队合上工作册子,动身离开。
时间流逝得尤其快,窗外霞彩漫天,已经傍晚。
谢行莺也准备回学校了,沈弋替她打车,奇怪得是,半个小时一个司机都没有。
她杵立路边,急得直跺脚:“怎么会这样嘛。”
沈弋看不出焦急,温声哄她:“许是今天周末,附近叫车的人太多了,累了吗,我抱你吧。”
“你离我远点,”谢行莺甩开他三番五次贴过来的手,烦躁异常,扯过背在他肩上的包,想要联系隋云:“我让我家的司机来接我!”
“不要,”沈弋突然握住她手,拦住不让,狭长的眼睛掩在刘海后,眸色晦涩。
他的行为无疑论证了谢行莺的猜想,她挣扎着抽离,大声嚷道:“我就知道,你故意不想让我走!”
话音刚落,高大的阴影就不顾一切地笼罩住她,沈弋搂紧谢行莺,嗓子也像被人掐住了,紧涩沙哑,没有辩驳,竟然承认了:“是......可是我好想大小姐。”
一米九的少年此刻弯着腰,将脸埋在她颈窝,一声声恳求,卑微到了极点,“大小姐再陪陪我吧,求你。”
他低声下气,絮叨得谢行莺插不上话,气恼之上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无措,嘴巴微张,卷起一绺头发绕啊绕,郁闷堵在胸口:“你烦死了,把我口红都弄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