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的身体太紧绷了。”
伊里欧解释道。
“缪缪,放松一点,这不可怕。”
伊里欧用上了他给千缪起的新昵称,对外疏离的声音浸染上了不少温柔。
效果不大,千缪的身体反而因为伊里欧的称呼变得更僵硬,咬着伊里欧的嘴由粉变白,更为紧绷:
“堂兄,不要这么喊我。”
太肉麻的称呼会让千缪觉得他被伊里欧当作某种小动物。
但他不是。
千缪最多只会向慈爱的长辈示弱,但那也只是他装乖卖巧的手段,是出于得到关爱或者降低警惕而使用的把戏。在同辈人面前,千缪不喜欢他被当作柔弱的、可怜的、值得同情的人,他是一个能为自己行为负责的成年人,不需要得到多余的怜悯。
伊里欧被咬得太狠了,他勉强保持着冷静,不那么快缴械投降。
“堂弟想让我喊你什么?”
千缪似乎忘记了他们现在是恋爱关系,格外无情:“不喊。”
“不行的,堂弟。”借着聊天的松懈,伊里欧退出去一些,又再次抵达没有到达的地方。他仍然不忘记提醒千缪:“我们在谈恋爱,我们是存在着亲密关系的情侣,我们之间拥有着比其它人更近的关系……”
“我想要再跟堂弟亲密一些。”
伊里欧尝试说出其它几个亲密的称呼,断断续续移动的身体不断地击溃着千缪的理智。最终伊里欧还是得到了一个称呼,他敲了敲千缪的腔体,不断地喊着:“阿缪。”
如同海浪不断拍打着沙滩上的石头,两具相连的身体拥有着类似的动静。
伊里欧将千缪抱到怀里,正面坐在他身上的千缪额外地承受不住,如果不是伊里欧禁锢千缪身体的手臂一直环在千缪的腰腹上,千缪很有可能要中途反悔。
伊里欧碰了碰千缪一直没有安抚的地方,低沉的声音诱哄着千缪:
“阿缪,叫我哥哥。”
他们不是真的堂兄弟,但伊里欧很喜欢听到千缪喊他堂兄,或者,更亲密一点的称呼,比如哥哥。
肚子里的食物格外有存在感。
已经得到不少好的伊里欧却仍不满足。
千缪脑袋压在伊里欧的肩膀上,低声呼喊着:“堂兄。”
没有移开的木头再次撞到到伊里欧的腹肌。
这是因为他们的距离再拉近。
伊里欧在千缪的耳边落下吻,没有再次为难他,尽心尽力地帮助千缪。
只是顾全了一边就不好顾全另一边。
格外惫懒的千缪不是一个出力的人,不仅如此,他还不断调整他与伊里欧之间的距离,渐渐地脱离伊里欧。伊里欧没有太在意,总归,千缪没有真正离开他。
伊里欧碰倒杯子,杯子里面的营养液倒出来了,稀稀落落地撒到他们身上,没有人在意。
泄了劲的千缪又重新回到伊里欧的怀抱,闷哼一声。
完成手中的工作,伊里欧这才不紧不慢地仔细抱着千缪。
窗外疾风骤雨,强势的雨水打散了花苞外的花朵。
千缪痉挛了一下,哑着声音开口:“不行。”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伊里欧格外听从千缪的话,不逼迫千缪接受。
“我们慢慢来。”
他注重起千缪的感受,反复触碰千缪的腺体。
过了一会儿,伊里欧将打好结的小球丢到垃圾桶里。
千缪的床榻上不需要他的体||液,只用留着千缪的就行。??Z?
没有等千缪舒缓有些僵硬的腿。
新的攻势就已开始。
这个夜晚确实太过漫长,漫长到千缪看到了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的新的一天的阳光。
到了最后,千缪在斑驳的水渍中熟睡了过去,腿却仍然维持着一个姿势。
伊里欧带着千缪清理身体,又为千缪做了额外的按摩,依旧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