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兜底,他虽不喜沈从安过于出彩,显得他无用,可如今他被小儿子连累丢了官,他也不喜欢沈念安了。
这般一想,只有让大儿子成长起来,沈家才有出头之日。
沈老夫人虽庆幸有人来办这件事,可也感觉到了亲儿子和这继子的差距。因为沈念安这会儿不知道去了那儿,对这件事如何善后丝毫不关心。
沈从安是真的想要帮忙吗?
其实并不是,他站出来处理这件事,其实是在侧面表现从此以后,沈家的许多事情,都要经他之手,而谢婉如嫁妆的事,只是开端而已。
沈从安心中清楚,这是他在沈家树立威信、掌握话语权的一个绝佳机会,只要他处理得当,外界和沈家族老都会在他身上看到希望,而沈念安的地位,也会更低。
他吩咐身边人迅速清点能找回的嫁妆,并亲自前往当铺赎回那些被沈念清私自典当的物件。
有一些已经再次转手,他就纪录下来,找人估价。
另一边,谢府内,冬珠正细心地整理着回归的嫁妆,每一样都擦拭得光亮如新,仿佛在诉说着谢婉如曾经的尊贵与骄傲。
沈从安带着精心准备的赔罪之物来到谢府时,谢婉如正在和谢言霆比试。
她曾经是打得三位兄长四散而逃的人,可如今却不行了,她的武功懈怠了,而谢言霆却在不断进步。
“婉婉,你如今可不太行了呀,哈哈。”
谢言霆笑着收剑,眼神中却满是宠溺,没有半分真正的嘲笑之意。
谢婉如也笑得明媚,微微喘息,道:“三哥莫要打趣我,我这不是许久未练,生疏了嘛!若是再给我些时日,定能与你再较个高下。”
沈从安踏入院中,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兄妹和睦的画面,心中不禁暗自思索,沈家到底是个什么龙潭虎穴,才将这样明媚的一个女子,困得那般委屈。
他上前几步,恭敬行礼:“谢二公子,谢小姐,沈从安特来赔罪,并归还谢小姐的嫁妆。”
谢婉如转过身,目光清冷中带着几分疏离,她轻轻点头,示意沈从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