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情却让他有些恨不得杀了自己。

只见阿尔法突然开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的神色异常,肢体也有些僵硬,像是睡抽筋了似的有点卡顿的味道。不过这都不影响他接下来的动作,他就这么保持穿着鞋袜的状态露出了自己的下体,随后又双腿自己打开,背靠沙发,尽量朝着先生露出自己的菊花,双脚踩着沙发两侧,形成了一个M的造型。

他还嫌弃不够羞耻一样,一只手撑开肛门,另一只手开始撸动自己的阴茎。

像个放荡不羁的婊子,但是他从未做过类似的自慰动作,更何谈在陌生人面前如此狂放。

不要!!

他内心发出哀鸣,表情显得十分痛苦与羞耻,身体却完全与理智分离。

他看见那位先生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本皮质的笔记本打开,随后一道声音与先生的声音重合,仿佛共鸣一样吟唱道:“神说,此地不可射精,不可排泄。”

此时他左手的手指在按压搓揉着肛门,右手形成一个环状不断在阴茎上下,他能感觉到远超往昔任何一次的射精高潮在酝酿,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

先生收起书本看着面前的男人虽然理智尚存,却也只是他的提线木偶,在失控与诚服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青年的身体似乎破为焦急,它不明白为什么无法射精高潮,而欲望的本能催促着它快点诞生生命的种子。

他左手被自己舔舐,中指被吮吸的噗呲作响,随后他抵住了自己的肛门,那里黑色素近乎罕见的没有多少沉积,此刻小穴也像是要排出什么一样努力扩展出缝隙。

“唔嗯……”不算太痛苦,但是这种自我扩张什么的,完全没有接触过,世界观在崩塌的青年脸上溢出了汗珠,虽然他的身体十分配合,但是容纳下一根手指的那种异物感在肠道里特别显眼,而且手指还十分不疼惜的抠挖着肠肉,他双腿颤抖着,膝盖向内并拢着,却又似乎被什么拉住一样保持了僵硬打开的样子。

随后有人靠近了,他的目光由阴影往上扫过,是陌生的男子并非是先生,而且除了他还有其他人。

面前的男子看起来人已中年,灰蓝都眼眸却像深潭,引人溺毙其中。

青年抬起头,保存着手指抠挖肠肉的动作,却张开了嘴巴,尽可能的吐出自己的舌头,而灰蓝眼眸的男子带着那幽暗的注视同样张开嘴巴,舌尖交汇,谁也不想比谁内敛一样。青年的舌头像蛇一样攀附那男子的舌,不断往自己口腔深处带,明明已经发出了不堪的呜咽,求生的本能却败给了欲望。

两人腮帮子不断鼓动,像是在共享一颗超大的糖果,而青年张大着嘴巴,让男子可以更加深入,他侧过头,偶尔让人看清的就是他那长的宛如蛇信的舌。

唔……好恶心,为什么都能插到我咽喉里面,别动了!

被舌吻逐渐夺走的氧气,然而为了欲望而死也不错,残留的理智被困在那双带着些许绝望的黑色瞳孔之中。

他的喉结不时被男子过长都舌头舔舐的顶起,本来狂放邀约的对象此刻被男子整的服服贴贴,就算是想要干呕也只是身体颤抖着不会去影响男子的欲望。

青年的阴茎比之刚才又硬绑了许多,但是还不够,先生看着荒诞剧一样的现实,却还不满足,他打了几个响指,又是长相不一但都面貌又或者气质卓越的几人出现。

带着眼镜,看似冷酷,双眼却血红的男人与那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像是那隔壁家大哥哥的男孩。

男孩走过去,蹲下身子,毫不客气的就伸出舌头,已经被指尖软化些许的肛门无法阻止舌尖挤入,而看起来十七八的男孩却像是吸果冻一样吮吸着他的后穴,舌尖不断舔舐他的肛门腺。说不清的快感像是无数蚂蚁在开始体表爬行一样,他的双手却不甘示弱的继续搓揉阴茎,像是觉得自己还不够惨一样。

然而只是这样还不够,外表冷静实则疯子一样的男人也走了过来,中年男人让开了位置,坐到了另一边,宽厚的大手也开始搓揉阿尔法的阴茎。

疯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