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小可爱。”有人从一旁的酒馆里面拿来了面包,而阿尔法一边崛起屁股让人继续草他,一边吃着面包。
已经过去了八天,阿尔法背靠着小巷墙壁,已经习惯了这里的臭味,他的腹部挺大,不时他会忍不住的抬起屁股,后穴明明已经被精液和尿液撑得鼓起,像颗桃子,却漏不出一滴来。
阴茎也因为腹部用力开始勃起,自从他的尿意爆破,勃起压制尿水的感觉就频频发生。
不过才收集了大概一半的分量,阿尔法绝望的数着腿上的正字,也许屁股上也有,但是他看不到。
“米果,过来,有生意了。”难得的白天喊他,阿尔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里是十来个大汉。
“你太臭了,我们要给你洗洗干净。”他们强行拉着阿尔法到了后院。
被按在了冰冷的水盆之中,粗糙的手有的拿瓢给他身上浇水,有的则拿着汗巾搓揉他的皮肤。
他们对于阿尔法的肚子抱有强烈的兴趣,没有肥皂让汗巾在身上搓揉的生疼,他们最为担心他染上疾病,看着他因为痛苦挣扎又会按住他手脚。
汗巾被大手按压在腹部,搓揉的力度留下一片红痕不说,整个腹部还被挤压的变形,阿尔法的身体干呕了一下。
阴茎也被冰冷的水给浇灭了性质,睾丸被他们脆弱的更加疼痛,弄得他差点尿了出来,睾丸像是被按在搓衣板上一样被搓揉。他们下手没轻没重的,他浑身上下一片红,像个煮熟的虾子,身体却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最好的取暖,当然是做爱啦!”有人说道,他们无视阿尔法不合理的肚子,在他身上宣泄着兽欲。
这是第十几天还是二十天?大概被玩腻的他,一连好几天没人上门,而今天这就是最后一个人,但是已经干了一个多钟头了,还是没射。
阿尔法并拢着双腿,脸上一片青黑,两颗睾丸涨的像一颗篮球,仔细看就会发现通体金黄,他因为将就二十天没有尿尿,而在规则内失禁了,膀胱似乎被神秘力量保护,一直在将要破裂的边缘撑着,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尿液逆流进了胀痛的睾丸。
肚子就更不用说,下垂严重,现在被干的身体晃动厉害,甚至能听见肚子里面铜币相互撞击的声音。
在男人发出呻吟之后,他忍不住身体一抖,在阿尔法麻木悲伤又惊恐的目光中尿了出来。
随后在占满了肚子的正字里找到差最后一笔的那个正。
阿尔法昏迷了过去。
他清醒了过来,房间干净明亮,他看见了自己,浑身赤裸,嘴角有着红肿的痕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乳头更是被拉扯的肿大,腹部像是怀了两个孩子一样鼓掌,随后强烈都欲望让阿尔法翻倒在地上,镜子里是肮脏的不像个人的人。
他打肛门被顶的像快要暴烈都石榴,凸起拳头大小,但是房间内禁止失禁的规则阻止了身为凡人的阿尔法的肛门暴走。
他的身体被突兀的力量带起,随后飞到了镜子上方,镜子也变成平躺都状态,而镜子后面就是先生。
阿尔法感觉到腹部接触到了镜面,像刷触碰刀水面一样产生了涟漪,从镜子里伸出灰色半透明的触手,它很快钻入了爆满的肛门,触手搅动着肮脏的内部,把铜币弄得哗啦哗啦响,阿尔法发出了呕吐的声音,脸色青白。
随后触手发出了咕嘟咕嘟一样的喝水声,而阿尔法呻吟着,肚子却渐渐平复,不过还是在肚脐下方鼓胀出来一个西瓜大小的圆形。
而触手又伸出来几根缠绕住他的身体,迫使他看清自己,腹部还有大腿上布满了色欲的正字,肛门被强行拉开,撕扯的疼痛之中裸露出了些许裹夹着铜币的粪,而一些硬币则直接掉落了出来,铜币不算失禁。
触手骤然变形像是异形一样,出入他的肛门,大口吞吃粪便,铜币被咬个稀碎,让阿尔法更为胆怯。
先生似乎对他的肚子很感兴趣,弹了个响指,阿尔法身上的字迹全部消失,只留下变形的膀胱,先生先是手按住像是要把膀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