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虎喜大放厥词的要了两箱啤酒,本来想和龚纵对吹,不过龚纵是个医生,婉拒了之后,盛虎喜却是喝上头和对面的人喝的比起五五开来着,不过对桌一桌的人,那边人喝个七荤八素的,盛虎喜已经喝的像团软泥一样瘫在座位上,还伸出手揪住龚纵的袖口:“你为什么受伤了啊?”口吻特别的幼稚。

“病人家属闹事弄的。”龚纵淡然吃菜,其实也吃了个差不多,盛虎喜这样也不指望他付钱,龚纵便把人撑了起来,盛虎喜喝醉酒了像个小孩还是生怕自己忘事的那种,家里地址都给报了出来。

龚纵把人背上,看起来还有点微妙差别,不过周遭人似乎没有人注意。

盛虎喜给龚纵指路,但是指的却是歪歪扭扭的,龚纵期间多次问了路人,却又经常走反掉,到了最后离家里没近多少反倒是远了。

“哈哈,医生是路痴!”盛虎喜在龚纵背上大笑,但是很快通红的脸就皱成一团:“我想要尿尿。”

“不许尿我身上。”龚纵冷冰冰的说着。

“可是我憋不住了。”盛虎喜的身体在微微抽搐,刚刚大幅度摇晃的姿势也乖巧的固定住了。

“那也得给我憋住。”龚纵的语气似乎更加狠厉了。

“呜……”似乎被吓到了医院,盛虎喜的股间湿润了一些,一小滩的液体溢出但是很快被他强大的内括约肌给收紧了,但是也浸湿了龚纵的衣服。

“……”龚纵身上的低气压可以凝聚出来一团了,但是如果有人正面看去,他却是笑着的。

一切都只是表演,从他们的相遇到喝酒到现在,调教才刚刚准备完毕啊,怎么能让主演自己离开呢?

龚纵从口袋里翻出一只钢笔,略显比平常钢笔纤细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女士用的,随后他强行拖着盛虎喜到了一旁树荫之中,隔着灌木就是街道,夜晚人并没有少多少,喝醉了的盛虎喜也是慌张。

“我很讨厌别人说做不到,更不用说是尿我身上。”龚纵解释了一句,钢笔前段带有略微的润滑挤开了他的铃口,强行往里塞入,盛虎喜无路可退的靠着树木呜咽:“对不起,医生,好痛。”

龚纵无视了他的阻挠,把钢笔几乎完全塞入了他的尿道之后让他穿好自己尿湿的裤子拖到了附近的厕所之中。

他大力的抬起了盛虎喜的身体,让他的双腿搁置在洗手台上,阴茎对准了洗手台,并不是在隔间内,而是男女共用的中间的洗手台,只要有人这时候进来就能看见这奇葩一幕。

他拉开盛虎喜裤子拉链,“你可以选择在这里尿,不然就不许再尿,这是你惩罚。”他的独裁令人瞠目,已经喝酒降智的盛虎喜只是害怕的哭了起来,看着镜子里自己竖起的大阴茎,却是觉得这么看着自己失禁不好,便是摇头说不要。

龚纵冷哼一声,却是缓和了不少。

也许是因为惊吓和憋尿过头的结果,回到家的盛虎喜反倒是有了更多的活力,让龚纵进来坐之后竟然直接趴在了人身上,甚至在裆部感觉到龚纵勃起的肉棒时有了反应。

他莫名想起医院被器具开启身体的日子,一种火烧的欲望纠缠了上来。

酒精是胆大妄为的催化剂,这一刻他强行拉开了龚纵的皮带扣,也许是因为惊慌,龚纵被他得逞,争抢之余又比不过喝酒变蛮力了的盛虎喜。

盛虎喜憨憨的用手去搓揉龚纵的阴茎,看着龚纵皱眉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手法并不怎么样,但是这个环境下,却让人更加有邪念。

“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吗?”龚纵的呼吸紊乱了,但是他还是脑子清楚,但是看着白皙到有些苍白的面容上有了两抹飞红,盛虎喜看呆了。

他的阴茎好像更硬了龟头出的水都把钢笔挤出了一些。

“你再往下做,可就是强奸了。”龚纵看着‘不知悔改’甚至怕他乱动,把他双手按压到头顶的盛虎喜,比起被驾驭的恼怒来说更多的是一种看笑话的想法。

“强奸就强奸,医生多好的人啊,我不怕!”盛虎喜没头没脑的说着自己都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