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姿势一般,像是为了延长他对痛苦的感知,他的双目被遮蔽,嘴巴也被完全堵住,蒙上了一层假面,他四肢有着固定的架子,架子有着四根绳子连在了吊灯上,但是实际上只是让他有借力不要左摇右摆的固定。

他的身后肛门努力的往外突出巨大的凸起,但是不过是冰山一角,与充气肛塞相连的就是大大的水箱,几升的容量已经没了大半。

此时看去,就能发男人的重心全部在他的腹部。

鼓胀的肚子让他像个奇异不倒翁一样直立在桌子上,实际上吊灯只是为了固定他不会侧倒,重力全部压在最不能承受的腹部,此刻还在不断灌入液体。

但是稍微的挣扎就引得他的脸色更加难看,即使看不见,还是忍不住的看向吊灯,他可不信这个灯具能撑得住他的体重,所以他只能忍耐。

看着从轻微而不断的摇晃渐渐变得平稳,除了不时身体本能的痉挛以及肚子叽里咕噜的叫声外似乎很是和谐。

龚纵拿起了手里的电动牙刷对准了他平摊在桌上的阴茎,他的身体剧烈的晃动引起了吊灯玻璃碰撞的声音引得他自己又是一阵倒吸气。

乳粒被夹子夹住,很快红肿发紫,龚纵拿的是盛虎喜刚刚买的文件纸张用的夹子,特别的紧,也就特别的疼。

为了让盛虎喜不随便乱打,他把乳头架子的绳子绑在了一侧的椅子上,包皮也被四个夹子拉扯着朝着另外一边方向的两把椅子上拉去。

不断的呜咽从口塞里传出。

龚纵的毛刷不断刷着他塞入导尿管的铃口,看着那不时收缩,身体承受不住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