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启明嘴角微微垂下,却是不笑了。
倪哲光是个过于严苛的师傅,掌控欲极强的倪哲光遇到了同样也掌控欲极强的司启明,简直就是个灾难性的故事。
索性司启明懂得什么叫做忍辱负重,他不想死。
他的魔族身份一暴露,那简直是天下大敌的程度。
倪哲光在司启明小时候没少拿这东西教他,便是那礼仪还有那文韬武略。
倪哲光是个好老师,却不是个好亲人。
这种小事情也许不值得一提,但是对于心眼都很小的魔族来说,却是能记得一辈子。
长大之后,无需这戒尺,不,不如说这戒尺已经没法对司启明带去什么教训之时,戒尺也莫名丢失。倪哲光不在意这个,便随它去了。
没想到现在还能再见。
司启明左手轻轻搓揉他胀满的腹部,如愿所偿的看见他的师尊露出了无法忍耐的纠结表情。
这腹部满满当当还是这逆徒的精液,还有那难受的不知道哪里来的感觉。
师尊双腿微微并紧,尿意加强的他并不知道这是尿水带来的缘故。
只是那戒尺带着破空的声音狠狠拍打在他的肚子上,抽击的他整个人几乎往后弯腰。
肚子凹陷了一大块又快速的反弹回去。
司启明忍不住的连连抽打,啪啪啪的抽打声音伴随着师尊微微的呜咽与狼狈躲闪却根本无法躲闪的可悲境况都让他忍不住的兴奋起来。
不只是身体,还有大脑。
整个肚子被上下左右的好好的抽打了一番,红肿的像个超大的红苹果挂在那里似的。
司启明看着双眼微微湿润,放缓呼吸的倪哲光,抬手却是抓住了他的睾丸。
噼里啪啦的犹如雨滴落下的抽击顿时让倪哲光的双腿抬起的想要踢蹬,然而便是踹在司启明的身上,犹如踹金石一般毫无反应,但是那脚疼的厉害。
直到那两颗睾丸抽的红肿发紫,司启明才停了下来。
倪哲光垂眸,已经不想去给司启明反应,不过脸上还残留的些许湿意很明显的告诉别人他疼痛到落泪的境地。
那一夜,路过这禁地上空的弟子似乎都听到了短暂却又十分有节奏的惨叫。
倪哲光的屁股被抬起,戒尺狠狠抽击着屁股,直到最后一下让那都被灌输的灵气的戒尺断裂的程度。倪哲光的屁股整个都抽出了血痕的程度。
司启明拿来了特殊的法器,像个棺材似的把昏迷的倪哲光放了进去,这一放又是近一个月后。
倪哲光醒来后,几日没见到过司启明,但是再次见到他,却希望能永远不见的。
倪哲光从小被养育于师门之内,对凡人之事知之甚少,甚至些许常识都不曾知晓。毕竟信奉有用知识记,无用知识弃的道,倪哲光作为修仙天才,自然不需要烦恼除大道外的任何事情。
而这样的教育也让他不曾知晓爱恨情仇,也不会知晓那吃喝拉撒。
司启明借着门内子弟为由,便是给倪哲光超过正常成年男子的食量来准备的一日三餐。而入夜便是犹如洗脸盆似的一大碗汤药给与倪哲光。
“吃不下……”倪哲光皱着眉,便是觉得反胃的很。看着面前还剩下将近一半的吃食,纵使味道再好也没得个继续的想法。
“您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师门着想啊。难道说您还想让自己的身子承受不住那封印,放魔族人出来,毁了这师门再毁了这世界?”司启明笑吟吟的劝着,已正义为己任的倪哲光沉默半响还是听信了他的胡话。
艰难的吃完了剩下的两菜一汤,便是饱嗝连连,看起来胀肚极了。
这三餐都是两三人的分量,晚上再来一碗催情的药汤。
司启明在倪哲光休息时,便是锁住他的四肢不允他泄身,必须那老老实实的睡去。
这么了个三天,倪哲光便是觉得不适极了。
其中缘由便是那小腹又是胀痛又是发热。
司启明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