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擦了擦他鬓角流下的汗水,却被晓乘风艰难闪躲着。
然而极大的痛苦之后,用于打开体内的真气罩子消失,肠肉完美的紧贴包裹着肉棒的那一刻,夜雪梅也有点意识模糊。
“好舒服……”他低吟着。
随即耸动起了胯部,粗壮的肉棒蛮不讲理的出入,晓乘风扭开头部,显得无力支撑,然而渐渐的脸上泛起了不可思议的红晕。
夜雪梅不知道的是晓乘风的阴茎被真气充斥膨胀到异常的程度卡在了体内,此时他在肠内出入就完全与那敏感至极的弱点来回的摩擦,像是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的逆鳞被人用作苟且之事,那种背德感产生了更久浓烈的快感。
加之性器官的摩擦,他的睾丸和阴茎还要前列腺被另外他所讨厌的敌人不断操弄着,他像一条母狗一样任由对方的出入,而做不得什么。
这种巨大的绝望携带着那更久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淹没的他找不着北。
夜雪梅低着头,长发披散下来,他把头发快速的束在了一起,因而也看清了晓乘风的肚子,此时那里诡异的胀大着,晓乘风的阳具在他自己的体内勃起膨胀,而他本来就没什么位置的肚腹之中又多加了一根属于夜雪梅的粗壮肉棒,因而十分奇妙的场景呈现在他的腹部上。
那粗壮的柱状物不断顶起他的腹部再平复。
晓乘风的眼中是被他点燃的痛苦与欲望,他的身体颤抖着,越是想反抗,真气越是在体内不听话的乱窜。
就这么看着我;就这么一直看着我;就这么一直看着我就好。
夜雪梅速来平淡的表情沾染了邪念。
晓乘风被顶撞的不断颤抖,即使再怎么压抑,快感与痛苦都不会减少分毫,这不是他想压制住所有行为本能就可以做到的事情,然而时间跨度越久,被动打开的吸星大法却没有从夜雪梅那里吸出什么真气,倒是那神兽麒麟弥散的真气被吸来。
渐渐肚子胀的更加厉害,丹田承受到了极限一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快爆体了。
看着还在抵抗的晓乘风,夜雪梅知道他的心还是没有任何臣服的意思,这自然不奇怪,他毕竟是统领魔教的教主。
如果就此少了一个对手理应是好的,但是他内心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所以做了如此出格;如此违背常理之事。
“唔……”到了这种关键时刻,感觉四肢百骸都要被撑裂开一样的难言痛苦,晓乘风被逼得也只是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而他的肚子撑的又硬又圆,作为主要承载对象的阴茎更是痛的让他怀疑就算活下来,它是否还健全。
夜雪梅似乎不喜他的走神,把他反手压在地上,粗壮的肉棒让女性可以尖叫,让男性自卑的程度,狠狠的,贯入他的最深处。
晓乘风哽咽一声,四肢忍不住的挣扎起来,但是此刻重伤实在是不敌夜雪梅,最终也只是蜷缩在了这个男人的胯下,被灌肠的乙状结肠似乎在瑟瑟发抖,然而最深处已经灌入下结肠的程度才是让晓乘风承受不了的原因。
然而也是这一刻,本该如灌满气的猪水泡要破裂的肚子内的真气却似乎有了出口,夜雪梅每次狠狠深入,牵动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的前列腺与阳具被狠狠摩擦。
晓乘风难以维持自己的意识,脸色时而铁青时而泛红,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事情就是,他活下来了。
两人交合不断变换着体位,晓乘风体力不够,自是吃力,最终不敌的晕厥过去,夜雪梅这才长出一口气看着身上留有他痕迹的晓乘风。
他的肌肤丝滑黝黑,肌肉紧绷却又不是那么的膨胀,摸上去像是上好的玉,只是常年锻体打造的躯壳自然是不可能如白玉般美,略黑的皮肤配合着他有些异域的样貌,反倒是美的惊人。
夜雪梅打开他的双腿,晕厥过去的晓乘风自然是没有反抗,他的胯部,本该是阳具垂落的地方现在只是凸起一个半圆的一样的龟头,只是包皮勉强的包裹着一层,夜雪梅缓缓低下头,却听见晓乘风低吟一声,但是他也没有抬头的意思。
刚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