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就发觉自己下面支起一个帐篷,似乎因为那淫梦的关系湿润了裤裆一片,让他羞耻了起来。在这佛门竟然想这般淫荡之事,虽说他并非信佛,但是家里人信,耳濡目染之下,多少知道些,却又不是特别清楚。
他看着久久下不去的帐篷,犹豫着要不要伸手,他感觉到自己尿意强烈,再不去要失禁了。
“施主昨夜休息的可好?”门被人轻轻扣响,他连忙放了手拉过被子遮掩自己下不去的骚物,“还好,挺好的。”他很是尴尬。
“那还烦请施主随小僧去会见一下主持,我们这佛门大都是修身养性那些顽劣子弟,需要告知一下主持。”对方不走,在门口等着。
云锦成慌张的左右看着,他门可没有门栓,不如说这房间本来就没门栓,不过想来也是,佛门都需要栓门就太让人悲伤了。
“稍等一下,稍等一下,我简单做个洗漱。”他慌张起身,下面已经软了一些,但是还是不太行,他想要释放的欲望很强烈,以至于他都想在有人等门口的情况下舒缓一次。
不过理智还是压住了他,左右看着,脸盆里还有昨夜放置的水,似乎早就让他准备洗漱的,他简单的擦了擦脸,想了一下,把脸盆拿了下来,滚烫的下体放入那凉丝丝的水里,缓解了一些,他又口干舌燥的拿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似乎是真的口渴,忍不住就把一壶水灌进了肚里。
看着还是不肯老实的下面,云锦成有些恨铁不成钢,看着桌角,他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呜”门里传来个撞击声音伴随痛叫,把门口的僧人吓一跳,慌张推开门来就看见半蹲在地上跺脚的云锦成。
他双手无法控制的捂住下面,双腿也夹紧的样子,看着像是磕到蛋了似的。
跟着前面的僧人往别处走去,他实在羞耻的厉害,也不敢多看两眼,只是耳边有人练武传来同一的喝声才仔细看了一下。
一个个筋肉的汉子赤裸着上身,拿着棍棒一招一式的挥舞,有的人下面大的连那薄薄的僧衣都遮盖不住。
“云施主?”破云扭头看着他,他们这是不久才召集一起的僧人,就是主持和方舟都是破字辈的。
面前这个看起来脸比自己还嫰的僧人便是叫做破云,他的名字云锦成似乎经由昨日为他开门的武僧给传开来,也不需要他过多自我介绍的。
打开门,主持正在喝茶,他看起来年轻极了,一身儒雅的气质让他看起来不像是个僧侣而该是个教书先生。
云锦成迈开步才发觉自己尿意上来,身体抖了一下,但是已经进了门再说去小解过于的不礼貌,他出身不行,却不想做那不知礼数的人,强忍着盘坐下来,这个姿势让他有一种失禁边缘大鹏展翅的感觉。
“老衲法号破戒,云施主昨日慌张老衲已是知晓,现在山下兵荒马乱,如若云施主不介意的话可小住一段时日。”破戒的法号听得人有些奇怪,不过专注憋尿的云锦成无心过问,嗯嗯啊啊的反倒是给人带了过去。
“老衲看施主有缘,马上便要开始诵经念佛,还请云施主稍作等待。”破戒说着话,还亲自给他倒了茶,云锦成没吃饭,陪着素点心吃,又是喝了几碗茶下去。
等待他晕乎乎的跟着破戒来到了大殿,他们好心的为他准备了个蒲团还就在靠近破戒的一侧,他们坐下开始敲木鱼,诵经念佛好不安详。
但是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庙在打架,这一坐下就觉得不妙了,他感觉可能站不起来,已经到极限了,现在多憋一秒都是他的胜利。
这袅袅合香味道实在让人放松神智,等他反应过来,那诵经的声音也停了。
他看见破戒儒雅的面容也有些无奈,其他人皆都是怒发冲冠的模样,他下意识低头没那么憋了,黄色的味道冲垮了那清淡的合香,蒲团也被他的尿水浸透,他无言以对,想要道歉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呜呜……”大约是十多分钟后,木鱼敲击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在破戒身旁离佛像最近的是个赤身裸体的少年,他低低的哭着,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