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了!好难受!”云锦成气疯了,顾不上自己这身高就勉强到破城胸口的高度,直接用自己的拳头捶在他的小腹上,然后就被梆硬的腹肌反震的手疼。

借由怒气连着打了十几拳反倒是把自己打破皮了,云锦成泪水在眼眶里滑动了一下,但是很快被他憋了回去。

他是有些娇气,但是也不是完全没骨气,只是这么闹腾了几下,他脱了力气摔在地上,破城看着一地鹅卵石,怕人给摔出个毛病连忙拉住。

云锦成趴在他的背上,小小的阳具胀的再厉害也像个绣花枕头一样,让他后背发热,他想走的慢一点,本来过来的时候花了十分钟,回去冷是拖了两炷香的时间。

云锦成没能尿出来,身体和精神都崩溃了之下在他的背上半梦半醒的被带回去,破城似乎有些愧疚似的给他喂饭,只是按照他自己的饭量弄出来的食物,云锦成要不是意识模糊可能都吃不下去一半。

但是在他的上腹给撑开明显弧度之后,破城才放过了他,似乎担忧他晚上难受,破城又点了香。

云锦成睡的不好,射不出来、尿不出来,整个肚子乱糟糟的。

敲钟的声音都没让云锦成动弹一下的。

云锦成中午醒了,他艰难的吃了些就不吃了,破城却眉毛竖起一般说:“越是不舒服越是要吃饱、吃好,不然身体扛不住。”他逼着云锦成吃完了饭。

云锦成噎的难受因为破城看着也不敢吐,只能找些其他事转移了思绪,这厢房还有文房四宝的,他铺开宣纸,心一下子宁静了不少,身上是破城借他的僧袍,他的衣服被折腾的脏了,他又没有个家当换的。

不过僧袍也就是僧袍,里面僧衣都没有,破城说拿去洗了,所以云锦成现在就等于披了块布在身上,半遮不遮的比全裸还刺激。

到了下午,云锦成唉哟的叫着,破城感觉到他体内的气乱了,内力只能镇压,再这么下去,明天可能就撑不到了。

破城握住了云锦成的手:“施主可愿带发修行?”云锦成疼的木了脑子,没反应过来。

“如若云施主愿意带发修行,小僧便可向主持申请,帮您度了这肚子里的秽物。”他话说得难得的多,但是也是难得的绕口,云锦成现在想不明白,只是抓住了最后的重点。

他艰难的点点头。

他被人放在垫了软垫的木箱里,木箱还有抬的部分,像个简陋轿子。

云锦成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刚刚吃下的药似乎发挥了作用,他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发麻,双眼也被带有叶片的布带捆住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些许的寒意刺激自己赤裸的身体。

轿子左右晃动了几次,很快被放了下来,有着拆掉木棍的部分,只留下他和箱子,他有些害怕和后悔了。

只是淡淡的檀香缓和了他紧绷的精神。

他硬的疼痛的阳具被人触碰着,身体起了反应微微挺动了一下。

很快有人摸到了他的后面,他没搞懂,但是有什么湿滑的小物件被塞了进来,谷道凉飕飕的,他很不安,但是阳具还在被抚摸着,明明有些剐蹭的疼痛,但是偏偏却又像是冷到极致摸到了热水似的,顾不上适应就爽到不行。

手指的进入让他有了些真实的反抗,但是他张着嘴只是发出了呜呜唉唉的声响,药物发挥了作用,他暂且说不出话来了。

后悔也没得后悔了。

破城中指在里面滑动着就刺激的这小人晒黑些的皮肤泛着一股喜人的红。

破城不是很有耐性,他表情严肃看着像个发怒金刚,旁人看得的都有点害怕,所幸云锦成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