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成苦了脸色,不敢再争论,只是一跑起来,敏感脆弱的睾丸连连被拉扯甚至是疼痛的时候他就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但是带来破风声音的竹条就落在了他的屁股上,抽他的嗷嗷惨叫又迈开大步。

好不容易跑完,其他人已经练了半天别的东西,云锦成则乳头再次被夹又连了绳子,而阳具这一次也没被放过,铃口被塞入了一根特殊的软管(按理说乳胶类的需要橡胶树,这东西牵扯到近现代,正常不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因为肉爽加上架空,别在意。)软管一路顶入到了深处,在云锦成呜咽之下挤入了他的膀胱,尿意没有那么满的膀胱。

软管另一头连着个木桶,盛放的什么云锦成看不见,而睾丸理所当然的再次被栓了绳子,而一根特制的,顶端带着球体的弯钩也连着绳子,几处绳子被东西吊着,弯钩则塞入了谷道,伴随着那几个东西的绳子被绑在一起让僧人用杆子挂上了树枝上,破云也让他下了腰。

“两炷香的时间。”破云把其中一根点燃插进香炉之后放到下腰的云锦成背后,几处被勒紧,云锦成四肢很快就颤抖了起来。

“你不能泄力,不然拉扯下会打开那边的机关。”破云指了指他铃口里的管子,管子不是特别透明,像是处理过的鸡肠,但是也能看见略深的东西已经涌了过来。

他如果身体发力不拉动身上几个绳索,自然不会引动开关。

但是他不是武夫,自然是撑不住,身体浮浮沉沉了多次,那边是个大桶,一炷香下去,破云已经看见云锦成的小腹鼓起。

“还有一炷香。”破云冰冷的声音响起让云锦成想哭。

其实已经哭了,乳头快被拉破了,四肢已经抖成筛糠,他几乎已经完全挂在了这绳子上,睾丸似乎也要被拉掉了,他不想当太监。

后穴里的钩子,前段的球体狠狠顶着那前列腺不说把鼓胀的尿泡也给顶住,压迫力让云锦成没能晕过去。

破云看着他的腹部已极慢的速度胀大着,云锦成已经求饶,他呜呜咽咽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破云无视了他。

时间到了,被放下来的晕厥没落地就已经没了意识。

姿势摆正才发觉他的小腹鼓起了老大一个弧度,刚刚因为下腰姿势关系让尿泡还没那么惹眼,现在可想而知灌入了多少进去。

云锦成被人用香囊唤醒,顶着失禁般的尿意进去诵经念佛,没了人,此刻他趴在了香案上,破戒一手拿着那木鱼并不停止敲击念佛,另一手按住他一只手,肉棒出入他的谷道,被扩张过头的后穴已经是人尽可夫了。

云锦成在上午满足了所有人,体力彻底耗尽,如若不是这些僧人还会给他传送元气,他怕不是已经晕厥,不过他更想晕厥。

被人拉入怀里,破瓜搅碎了食物个一点力气没的云锦成喂饭,云锦成不喜欢这样,但是对方的舌尖压迫着他,一股元气牵连着食物进入了他的咽喉。

即使不饿,也没有力气,只能软泥一样被喂到肚子胀起,怕他撑不住,破戒又熬了些汤药午饭后服下,吃撑让他没办法安眠,但是身体已经需要休息。

僧人又来陪睡,似乎累极了,即使被操着,他也没能睁开眼睛,僧人给他点了安眠香。

想醒也醒不了,又给他肚子添了点精液。

云锦成醒来就感觉到下体控制不住的湿润,被使用过度的谷口酸胀疼痛,精液溢出也刺激的痛苦不堪。

下午含着某个僧人的下体,云锦成被伺候着擦洗身体,阳具落入他人口中,他伤痕累累的谷道也忍不住收紧,夹得后面人一阵舒爽,还是没能走出浴室。

入夜,挺着肚子,尿意让他发疯,但是就算让他去尿也滴不出来的感觉,他忍不住喊住破云,“我想尿尿,破云师兄。”他本身不愿意承认这身份,但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

“这是你的训诫,你的修行不够,必然的。忍着。”破云冷漠至极和他那年轻的外表完全不一样透漏着一股狠辣。

云锦成失魂落魄的被人拉进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