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之后,整个人都没什么意识,被人横抱着清洗身体也好,被夹着使用也罢,似乎都和他没什么关系。

被玩弄的疼痛撕裂的皮肉更为脆弱敏感,涂抹上淫液,云锦成即使睡梦中也得不到片刻的歇息。

谷道被开花梨保持着打开的姿势,还没有到达极限,只是谷道那一层胀得紫红的皮肉可以看出他的身体却是差不多了。内里涂抹着草药汁液,还有些尚未融化的白色粉末,肠肉因为刺激瑟缩却被强行打开不得耳鬓厮磨。

便是前面的阳具也得了差不多的结果,整根被沾满了淫液的毛布裹挟,两颗肿胀异样的阴囊也是同样待遇。

乳头被两根棉条盖住,一旁的容器里药水还很多。

四肢则被麻绳捆住,确保他翻身都做不到。

云锦成脸上还有着口枷摩擦红痕,被凌辱的水汪汪的双目闭合后还能窥见湿润与红痕,他双唇微启,若有似无的呻吟溢出,清理干净的身体很快被汗水侵染。

“僧众们要做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境界。”开口的是破戒,他这么说着,其他人似乎早有准备。

云锦成跟着盘腿,似是念佛,实际上是忍受自己身上的瘙痒。

那一日开始,他不是锻炼体力和内力,就是被药液涂抹私处却也不被允许解手,搞得他前几日排泄时差点起了大反应。

早上念佛时辰也不算很久,还有些许的空闲时光,云锦成被人带回房间,当然忍耐了数日的他们自然忍不住,刚刚出了大殿就拨开了云锦成的开裆裤,为了方便,他的裤子基本都成这样了。

被情药滋润的谷道早已等候多时,手指挤入就是一片异样泥泞,康庄大道任由烈马长驱直入,一骑绝尘便顶得云锦成腹部凸起。

他忍不住发出嘤咛,本是女子柔弱之声,却这么恰逢其会的溢出刺激的破瓜头皮发麻。

便是保留了三分也全盘托出,云锦成承受不住堪堪扶住木柱,另一只手难过盖住腹部就感觉到那长虫般得阳具把谷道开拓成那万人行过的管道。

手下一顶一顶,便是不适的内里也被强行摩擦。

他吚吚呜呜发不出理智之声,只是待到破瓜手深入那身下,才感觉到被捆扎的像个粽子得下体,云锦成被淫液洗礼的数日,连勃起都成了奢望,便是此刻也是如此。

破瓜也不介意,手指轻轻拨弄没被怎么被覆盖的龟头,很快就感觉到了些许的湿润。

云锦成躲避不了,便是后退就让那恐怖长虫把他的洞府搅破,前探,像是那饥饿数日的人恨不得拆吃入肚。

“咳咳。”破城看了些时间,提醒破瓜收敛。

破瓜撇嘴,倒也没有硬杠的意思,在几人羡慕的目光下,便看似背后扶着云锦成的姿势往前走着。

偏偏此时有人进门便要祭拜,看见僧人与香客如此贴近也忍不住露出几分惊诧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