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文宣暂时略过自己的体质和能力都被这个世界限制成凡人境界的事情,只是一草一木都让他有些慌张,生怕跳出个大能给他一巴掌。
他这走走停停,身体越发的疲惫,他搞不懂个所以然。
他出生就是仙人,没经历过人世间的一切苦痛。
修仙者自然不在意人间的钱财;仙人的体质被洗刷过后,皆是俊男美女,无需担忧丑陋;仙人上天入地跳出轮回,自然也不用担忧年迈时的疲惫;仙人无需吃饭进食,灵气便是供给足够的能量;仙人也无需情爱,双修对于大部分人都是浅尝即止的存在,对于更多人来说却是那甜美毒药,也被他避过。
然而现在他似乎觉得这一切都要找上他了,只要他离不开这个小世界的一天,都是凡人的生活。
陆景山挑着担准备去溪边打点水,哼着小歌很快乐,脚下却感觉到了什么,他一个鹞子翻身,便是那木桶也没有损坏的挂在肩头,他低头看去,青白的素色袍子上绣着龙飞舞凤的丹顶鹤为他带来不少贵气。
是个好儿郎的身形,陆景山挑眉,露出些许兴奋,水也不打了,直接把昏迷在地上的人扛起冲回了自己的小屋内。
不过他这屋子还是有些乱,床上勉强容纳个人形其他位置被各种书籍塞了个满满当当,此刻他左手一挥把那些个书籍连同被褥也给扫到了地上。
小心翼翼把人放下,还有呼吸,那冷如雪白的皮肤看起来像个贵人家的孩子,不过透过那锦衣华服也能摸到那丝绸下结实的肌肤,倒是不太配得上他这肤色。
也可能是人家晒不黑嘛。
陆景山搓了搓手指给出了答案。
不过现在看他这嘴唇干裂,面色发白的样子,陆景山探手摸了摸他身体也没有伤口,贴近了才能听见几声腹鸣。
好家伙,竟然是饿晕了这孩子。
陆景山被震撼到了,转头出了房子拿来那平时倒油凝聚的皮管和那漏斗。
他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有的记忆就只有自己,对于他人的理解也都只是从这些书籍中得来。
但是人饿了就得吃饭,现在晕着看来暂时醒不过来,他找来些容易消化的东西给它们碾成了泥,搅和成面糊似的玩意。
皮管被硬生生塞进了巫文宣的嘴里不说很快在陆景山的蛮力之下插进了他的咽喉,陆景山把剩下的皮管连上那漏斗,按盆计算的糊糊就倒入漏斗之中。
他目光扫到一旁看着巫文宣毫无动静的肚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是如法炮制做了好几盆的糊糊。
塞了三盆下去,巫文宣的腹部已经能窥见填满的感觉,但是对于常人所感并不熟悉的陆景山来说,他似乎觉着巫文宣还没吃饱。
但是这第四盆已经下不去了,他往里面塞着糊糊,觉着速度慢了,干脆拔了漏斗,用嘴把那糊糊吹进管内。
如他那蛮力一般便是他这足以吹爆竹管之类的肺活量。
这第五盆下去便看见这白面小生的肚子鼓起一圈。
然而这饱腹下去却没有让巫文宣很快醒来,陆景山听着他的心跳还算平稳,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但是即使没有醒来也没关系,陆景山勾着嘴角,只是用那麻烦的方式喂养这活死人也好,总归让他知道这世界不止是他一人。
巫文宣睡了足足三天,之前被魔族伤到根本,来到这地界后被压制了力量也压制了伤害,但是到底还是重伤状态走了几天,最终还是亏得仙人体质饿昏过去。
巫文宣睁开眼,有些愣怔,很快就从心的打了嗝。
他觉得腹部有些难忍,低下头,凸起的腹部像是一种笑话。
然而比起那处,此刻他的衣服被解开松散在身侧,面前的男人正坐在他双腿之间,某处被拿捏的感觉让他后背溢出了汗。
“你醒了……”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压不住调,像是不会说话又或者许久不曾说话般。
巫文宣想要抬手,身体却沉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似的。
他开口,溢出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