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说话,他意识有些朦胧。

“双子替换,真有你的,培养个狐崽不怕反噬?”

什么?

“反噬?哈哈,我要的就是他反噬,最后反噬整个斐朝!”那人的声音越发熟悉,是王父?

“如果你不收,我就只能处理掉了。”

“你还真是冷热更换快的像变脸啊,我收了他就不是原来那般小子了?”

“然也,世人都说双子闹鬼事,我也不怕坐实,只怕他俩不过尔尔。”

“……你就不怕我掌握了他,让他成了贤王?”这不熟悉的声音说话带着刺。

“我早已是您的阶下囚了,如果不是这层束缚,我甚至想一辈子呆在你的身边。”

“情话真会说,走吧,他都听到了。”说话的声音靠近了,带着淡淡的檀香。

意识随着香味而远去。

“唔”他瞪圆了双眼,痛苦的想要呐喊,然而声音却发不出来。

被悬吊的四肢略微踢蹬却改变不了现状,他的头颅在空中上下甩动,除了些微的甚至能被虫鸣盖过去的声音外,他什么都做不到。

叼着烟杆,将葫芦造型的喷嘴被塞入涂抹药物后变得柔软的后穴之中。

葫芦更粗的一头被打了个洞连上了鞣制好的羊肠,羊肠的这一头再连上那牛膀胱,他不断的往牛膀胱里灌水,水流很快冲入了宋明朝的体内。

正常来说不会灌入太多,毕竟肚子里肠子黏结,需要东西挤开,液体还是不够倒灌的,不过叼着烟杆的男人轻嘬了几口烟气之后就身上盖住了他微胀的小腹,年轻人的皮肤就是滑嫩,还练过身体有着腹肌。

宋明朝四肢被单独捆绑再随便用几根绳吊起他的四肢,为了方便灌肠还抬高了他的屁股。

随后男人的手宛如拍皮球一样拍打和用力揉搓他的肚子,逼得那些液体冲入更深处又或者往外挤压。

数次之后宋明朝就不怎么挣扎了。

而他的肚子像是发面一样胀大了一圈,有了个可爱的肚腩。

随着时间流逝,期间男人还做了些菜,宋明朝大约到了极限又开始挣扎,直到一股骚臭从胯部传来。

男人略微皱眉,毕竟没有人愿意自己喝酒吃菜的时候看人尿尿的。

本来打算停手,便又给他再挂上两袋,应道是真到了极限,牛膀胱的皮袋里水位下降速度极慢,男人酒足饭饱起身又开始揉搓他的肚子,胀满的肚子没了什么肉感,皮质紧绷,揉搓难度也变高了不少。

不过男人并不会心疼宋明朝,自然是双手张开五指尽量包住他腹部的皮肤,再如钩爪一般要撕烂他肚皮似的合拢,两边搓揉不同半边让他的肚子和面一样有了宽度和柔性。

宋明朝打起了哆嗦,男人看着还有一袋液体,把人先放在了地上,四肢向后反卷的被捆的像个挺腰的螃蟹,还有一袋液体挂在一旁,年轻人就是肛门不错,这么蹂躏也没有让肛门喷出葫芦嘴。

男人准备熄灯睡觉,找了几根绳子拴住葫芦底部再把多余的绳头部分往他腰腹捆上,膨胀的肚子增加了绳子的受力面积,男人可不管他今夜好过不好过,转头出门锁好了柴房去了主屋睡觉。

清晨的鸟鸣之中起床,男人先简单做了点吃的喝的给自己填饱肚子去看看那人怎样。

一夜过去,地上是一大滩的水渍,他的身体似乎换了点位置,但是也没有逃脱羊肠的范围,肚子大的像是马上可以生孩子,上面布满了撕裂的血管痕迹。

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应该是昏迷过去。

男人把人拖出了柴房,葫芦嘴一拔出,宋明朝似乎就有了些反应。

被打开了一晚上的屁穴暂时无法合拢,刚流出来的是些清水很快就有了被软化了些的粪块喷出,最后是稀便还有粪便都算不上的黄水,稀里哗啦的喷了一地,他的屁股也被弄得脏兮兮的。

男人打了一桶水,直接就地冲洗他的屁眼。

为了确保他还能继续,男人揭开了宋明朝的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