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光整个人往他的肚子上一坐,宋明朝发出了痛苦的惨叫,液体不断从喉咙里喷出。
他站起身,又狠狠的用脚踩了他的肚子,猜的宋明朝感觉自己肚子要整个破裂。
宋明朝本能的在地上扭曲着身体,胃部的液体清出了大半,但是肠子里的精液无处可去,再因为白无光再次的踢踹,他的肛门捆紧的肠子往外又跑出一截,因为白无光的脚压住的关系,出来的一截没有捆住的肠子整个胀成一颗球。
白无光踢了踢他的脸:“吐完了吗?”
“吐……完了……”他也不清楚,但是他害怕白无光再继续虐待他,连忙说道。
白无光笑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把宋明朝牵着带回了窝棚。
宋明朝一落草堆上就不省人事。
白无光从屋子里拖出来一些小药罐,开始熬煮汤药,一个个大罐给昏睡的宋明朝灌下去,宋明朝发白的脸也渐渐红润了起来。
白无光又用绳子把他四肢捆住,又怕药力太强给尿出来,他又找来几颗珍珠塞进他尿道再拴根绳子。
宋明朝被尿给憋醒的。
本就没有空位的腹部已经时刻嘶吼着疼痛。
白无光做着晨练,过来把人放开。
宋明朝下意识的捂住腹部,疼痛难忍,他想尿尿。
白无光却只是扯着他出来,解开了拴住肠子的麻绳,精液淅淅沥沥连带着臭屁喷出,宋明朝脸羞的发红。
然而随着腹部的放松,尿意却涌起了。
白无光顺势解开了阴茎上的绳子:“不许尿啊,不然我让你之后都不能尿出来。”
宋明朝被激的抖了起来,却害怕的摇头不再说话。
白无光让他趴下去,伤痕累累的肠子被水给冲洗了一下就塞回了他的谷口之中,白无光拿起一根玉势填入其中再拿麻绳拴住底部像个裤子似的套在他腰间。
再被牵回窝棚,宋明朝认命一样开始吃泔水。
白无光则简单说一下,我出门了就不再管他,只是要求他给家里打扫好卫生。
尿意在不断刺痛他的膀胱,他擦了一会儿家具就痛的扶腰,牵连着整个下体都在发酸。尿意像个顽皮的孩子不断在胯间鼓动。
在正午时分,白无光还是没有回来,他忍不住到了屋外,撑着树想要排尿,但是一股堵塞感让他的身体发抖,却没有尿出来的意思。
一直到了晚上,一身酒气的白无光才回来,他似乎喝醉了,强硬的拉着宋明朝上了牛车,牛车上又是几个大酒缸。
他喝一杯就要宋明朝喝一碗,宋明朝酒量不差,但是这么灌也受不了。
他下意识推拒着说:“你喝醉了。”
但是喝醉的白无光似乎比平常更危险,他二话不说的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口竟然生生往里灌酒,随着酒精麻痹了身体,宋明朝也似乎放开了一样。
他一边哭一边说想尿尿,但是一边又会乖巧的喝酒,这一喝就是到了后半夜,两人因为寒冷紧紧依偎,白无光不断搓揉他的小腹就爱看宋明朝哭出来的样子。
一觉萌醒似乎还是黄昏,白无光给他喝了一碗解酒药,宋明朝疼的发木的身体才反应过来一样,阴茎在被子里抽搐了一下,尿水很快湿润了炕。
白无光闻到了味道,掀开被子让宋明朝自己舔干净,宋明朝是不愿意的,白无光也不介意,只是给他戴上了口枷,阴茎塞入他的嘴里,竟然排泄了起来。
尿水的味道闻得到,宋明朝想要挣扎,却被白无光点了麻筋,动弹不得。
似乎从那一日开始白无光就忙碌了起来,除了必须忍受吃泔水外,似乎一切好了起来。
只是白无光不闹他,他却不舒服了起来。
吃下去的东西就没有一个出来的。
他感觉腹部因为粪便而疼痛,但是就是下不来。
玉势早就被去掉,但是毁掉的肠子似乎还没有恢复的意思。
白无光把宋明朝扯进了被窝里,一双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