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所有的仙人都像凡人话本里那般,但是偏偏看见夏长老才真的生出几分,仙人本该如此的僭越想法。
“恭贺长老升上元婴,祝长老寿与天齐、实力飞黄腾达、段位步步高升!”几人想的贺词一同念出,甚至有点过节时面对掌门的气势。
夏子贤十分满意,面上却温和的让几人坐下,他随手甩出蒲团与茶杯,这本该是门外弟子来做,但是夏子贤作为史上年龄最小的长老,却是有些怪癖。
他至今没有选中侍奉的金童玉女也未有选中些门外弟子来清扫雅阁,这自己伸手侍奉人的活让个长老干,几个老迂腐差点没坐住,还有那么几个却是瞧不上夏子贤这穷酸样,怕不是以前闲云野鹤的习惯了,现在还拿自己当个野人呢。
夏子贤看出那几日的不屑,笑容勾勒的更显眼,他就喜欢对方这种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
只有那几个知道他秘闻的才真的有眼力见。
这控制流水入了茶杯,分毫不差的本事可不像是刚入元婴期的表现。
夏子贤的年龄可能还没他们这帮弟子年龄大,然而修真界最不讲的就是年龄了,谁知道外表老矣的人是不是连练气都不是,谁又知道看起来稚儿的人是不是已是大乘。
夏子贤在弟子们面前摆弄了一番,低调的秀了一把,确实的发现自己这实力是真的。
而那魔头也似乎对了失了兴趣。
长老们本想延后教导他如何管理中门这件事,让他好好巩固,过来就发现夏子贤道心稳固不说修为还略有提升。
便给了他些差事,如果不能服众,又怎么能做长老呢。
夏子贤干起了教书育人的事,修忘情道自然最讲究灵台清明,人知晓的越多,越不会产生迷茫,越会稳定道心。
他盘坐在书案几前,手里拿着玉牌,下面的学生也人手一块,甚至也有两三块的,便于他们自己拓印,如若没有灵石购买的人,只能拿起毛笔与宣纸当场摘除、描绘。
夏子贤主要负责讲些浅显的内容,有关于灵台清扫,修身修心,已他的见解展开的讲述,他的课程是为大家开辟思路,所以有的时候甚至会违背玉牌上的内容,台下人没有异议。玉牌终究是死物,人是活的,死读书考取功名都难,更别说来修仙了。
夏子贤语毕,让大家消化理解,甚至有人当场开始了修炼,似有顿悟。
他本想放下玉牌,脸上却腾起一片红云。
不等有人注意,元气运行便强行压下去那股血气。
胯下肿胀难忍,顶着那轻薄的裤子,本就系的不紧的腰带似乎都松了些,让人不免担忧如若站起会不会脱落。
夏子贤看着初升朝阳,表情也越发冰冷。
死淫魔。
左手一摆,宽大的袖袍搁置身前也掩盖了不能很好勃起的阳具,他面色如常,挑选一些人解答些问题。
便是说道当年遇到过最危险的事情,他下意识提起自己单走之后遇到危险来不及求救的事情。
“那夏老师,您最后是怎么逃走的啊?”有人问道,夏子贤嘴角抽搐,似乎有些不忍回到,眉毛紧紧皱着,眼里似乎泛起了波光。
配合他那俊美容颜让刚刚提问的女修士都看呆了眼,下意识觉得自己问过界了似的不忍。
夏子贤左手装作擦拭灰尘带走溢出的泪水,下面一抽一抽的疼痛,睾丸却感觉胀的难受,那魔头射精了,他感觉到了高潮,甚至打断了他这么一会儿的回答。
他装作叹息一般,似乎掩盖掉了刚刚莫名的停顿:“那时我死期未到,遇到了高人,搭救了我一手,也算是我的机缘吧。”他说这话倒也没错,似乎眉眼湿润还有点追忆往昔的意思。
其他人瞧着下意识觉得夏子贤是个品德高尚的人,这么久了还记挂着救了他的人,甚至感动的落泪。还有人觉得对方似乎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搭救了夏子贤,是个很好的前辈,也寄望于自己如若落难也能有人这般。
只有看出来他们想什么的夏子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