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

“哈?哈哈哈哈!这是个物件,如若我想要,那这簪子便能有百八十个,如若我不想要它便是丢弃在大街上也无人取走。”大王低下头:“它只是个物件,物件永远重不过任何人,你我也不过是有几分命运宠爱才能站在这里,而物件只是物件,它被赋予的永远是人需要的价值,而不是它本身存在的意义。”

相如第一次觉得大王的想法如此宽广,更是衬托他思想的狭隘。

以至于在懵逼之中被堵住了尿道。

簪子其实很难老实待在那里,毕竟会滑落什么的。

不过即使大王这么劝导,本质还是愚忠的相如怎么也不会让玉簪掉落的。

玉簪一头插入尿泡,随着走动,重的鸟的部件随着腿部左右晃动,带着玉簪在尿道里改变位置,闭合不了的逼尿肌被刺激的发抖,但是随后又被真气强硬的挟持夹住玉簪。

相如表面得体,一身衣服豪华极了,他昨日没有排尿,被堵住之后如果不快点回到王城就不能尿,他可不敢拔出玉簪也更不敢失禁尿在玉簪上。

李响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队士兵高调进城,一路老百姓为他献上鲜花偶尔夹杂女子的丝帕好一派意气风发。

相如站在他家门前,属于李响的大宅早就被里外打点干净,洗尘宴需要用的东西全部摆开,相如刚刚作揖就被李响勒在怀里。

硬邦邦的金属盔甲带着苏杀的气息撞击在他小腹上,相如脸色扭曲了一下,还是一旁小太监连忙拉开两人。

“好久不见。”一个拥抱已经用完了李响所有的激动,他沉稳冷静。

“好久不见。”相如掩盖掉不适,展现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洗尘宴上,李响虽然不怎么说话,一副赶鸭子上架的状态配合大家,但是真能喝酒,他十分会用酒堵住别人唠嗑的嘴巴,到了深夜,喝倒的大家散场,相如感受着小腹的紧绷,醉意加大了尿意也让他越发想要违反。

然而李响带着他继续喝酒,两人坐在屋脊上,月光下只是沉闷的喝酒,但是却没有觉得不舒服。

相如其实酒量不太行,此刻半软在那里,李响就更可怕了,喝酒狂魔的他贼喜欢给人灌酒,相如喝醉属实有点来者不拒,李响搬来的大半的酒全进了相如的肚子。

宿醉之中相如不顾形象的来到了厕所,以前不叫这个,但是大王说要叫这个就改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