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几乎小心翼翼的撸动着,而李响则在愿望达成之后就后悔了,他身下睡的是龙床还让陛下为他弯腰服侍,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被相如知道怕不是被碎尸万段的!
李响这个杀胡人不眨眼的将军此刻却被吓的肝颤。
大王略带老茧的手指在硬的摸起来已经不像鸡巴的龟头上抚摸,细细的涓流从张合的小孔里挤出很快就顺着茎柱滴答,一旁的太监眼疾手快的垫了丝帕,乍一看还以为李响漏尿了。
“你不会射精吧?”大王问着李响,手里压根没有停下欺负人的动作。
李响一阵一阵的痉挛,脸色痛苦的回答着:“万不可能!”
他是不能射在大王的手上,这样可是欺君之罪!
大王得到了回答,满意又不太满意,手上没轻没重的,转头又要李响跪趴着,从后面趴在他的身上,一双手沾染了李响的前列腺液在他的肌肉上游弋。
背后背负着大王,如此肌肤之亲让李响的脑子停止了运作,只是下面那硬的像是被烧的炽热的金属。
大王让李响双腿并拢,比起李响刚刚合适的鸡巴来说,大王的鸡巴可就不符合到可怕的程度,粗壮的像是从野兽身上取下一般。
大王对准李响饱满的蛋蛋刺去,然后穿过夹紧的大腿贴合着李响的鸡巴出去,然后不断顶在他的小腹上。
大王的手指在他的屁穴上微妙的按压,李响内心背负着极大的压力,想要射精的欲望攀升到了一种顶点,但是又缺少了一些必要的要素即使射精似乎也不会感觉到满足。
李响喘着粗气,双眼赤红,滴答的体液让丝帕都完全湿透。
手指往下顶着会阴,李响的喘气变了频率。
大王捡起那已经完全不能用的丝帕直接缠绕住了李响的阴茎,打不了蝴蝶夹就打了个死结。大王让李响反过来,抬起他的双腿,粗壮的肉棒对准穴口微妙的顶撞之后又一路顶过会阴,顺着李响阴茎顶在他的腹肌上摩擦。
坚硬顺滑的腹肌皮肤与龟头摩擦的感觉好的不能再好了,大王满足极了无视抖的丝帕像煽翅膀的李响的鸡巴。
到要开会的时间,今日相如去不了,他必定得去坐镇,看着下面软不下去的李响让人打了井水,李响被人抬了起来丢入浴桶。
冰冷刺骨他抖的厉害,即使这样下面的鸡巴也没完全疲软,被大王一手抓过的如意狠狠抽打才软了下去。
换了身衣服,李响在内心给自己开批斗大会,完全不介意大王不让他射精这件事。
大家也知晓李响回来,对付的不对付的都会有些表态,李响听了许久,站起身提议:“救济灾民的粮食每年都不够用,是否应该加大这方面的措施!”
大家一阵沉默,粮食这个问题一直是这个国家的一个痛点,首先种植方面受限于几种的种植,其次就是更多的地域土质很难种出大批量的农作物,最后就是最麻烦的保存与运输。
很多的浪费都是在保存和运输上面了,南方潮湿容易发霉,北方干燥但是运输过程就有各种波折更别说干燥又缺粮的北方更容易滋生动物偷入粮仓等事的发生。
大王撑着下巴,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无比怀念袁爷爷,现代生活让大家自以为是的觉得大米就本该是如此高产,即使是八零九零都没有真切的经历过的那个甚至吃人的饥荒年代。
很多人无法对此共情,只是字面与画面让他们也不觉得这该需要拿来警醒自己,理所应当享受着前人栽树的快乐,甚至很多选择成为了键盘侠在和平年代也要搅动出乱世的风雨才觉得自己是一代大侠。
“没事,今年开始不会了。”大王突然开口吸引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李响愣怔,随后眼冒星光。
王猛更是顾不上自己肚子的疼痛,看向大王,他们是平民出生又或者本来就在边疆那漫天沙土的地方过活,没人比他们更明白丰收的作物、吃饱的幸福的重要。
“作物还需要实验,现在人手不足。”大王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兴致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