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杰瑞夫是否承受得住。

“想那么多干什么,如果他不行,就找下一个呗,那里还有那么多白皮猪呢。”族长风人文一脸的无所谓。

“你说的也是。”牛角男点点头和他相比,风人文则是腰间一对牛角,宛如两个握柄,如果有需要,它们也是武器。

“天玄走了。”风人文喊着他家祝祭的名字,其实成为祝祭之后,不论男女老少,谁都必须称呼他为祝祭大人,而不是像风人文这般呼喊着之前的名字。

天玄祝祭也不在意,牛神的婚桥已经做好,像个三角顶的屋子,只是屋子正中央凸出的是一块婴儿头颅般粗细的木柱。

浑浑噩噩的被杰瑞夫被人扶起,洗擦干净了身体,他们把他抬起,杰瑞夫这才看见那恐怖的木柱要去向何处,穴口被打开,他恐惧的流出眼泪,多日的混沌让他一时之间竟忘了人类的言语宛如婴孩一样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