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小心用了本源,没有种种子却也吸了点付水彤的精气神,顺带吸收了他的肠液,让他的肠子分泌液体的能力弱到了极限,这也导致付水彤肚里难受的厉害的原因。
排尿也是一样,身体太疲惫导致的精神上反应不灵敏了。
四天过后,即使张建树让他休息,付水彤也不干了。
肚子又再次鼓胀的犹如三四月的身孕他也不在意,狠狠的用束腰带裹住了自己的腰身勒住。
但是这样却让他脸都红了起来,窝在张建树怀里喘息了十来分钟才缓过劲来。
平常即使不容易排便也不会干到如此地步,更别说还排尿困难什么的了。
束腰带也勒住了他的下腹,让他微微走动起来就要失禁一般痛苦。
张建树虽然已经用树根控制了他身体的各个点,确保他无法尿出,但是付水彤自己不晓得他现在就算想尿也尿不出的事实。
痛苦虽然让他分神却没有影响到多少他的工作。
毕竟他是张建树的助理,既是私人也是公家的。
中午吃饭时,惯例的带着他去吃自助餐,吃到一半付水彤却皱起了眉头,下身突然的紧缩与寒痛让他微微的皱眉与疑惑。
张建树看他那样,把他拥入怀中问道怎么了。
“感觉肚子好像有点冻着了……”他感觉自己腹部凉冰冰的难受。
张建树手伸过去,滚热的手心温暖着他的腹部,让他微微呼气。
但是去完厕所的他却脸黑了起来。
张建树略显疑惑。
“……怎么会……我……”付水彤有些恐慌,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头。
“怎么了?”他把他禁锢在怀里逼问。
“……我来例假了……”他小声的说道。
张建树顿时一惊,随后一喜,可以了!
随后他打了电话,吃完饭回到公司,张建树接过另外一名助理拿来的手袋带着付水彤进了办公室侧边的小卧室里。
“把裤子脱了。”他轻轻说道。
付水彤微微疑惑,随后还是照做了。
他让他躺倒床上。
付水彤第一次来,量就有点大,此刻还在往外微微渗血。
付水彤也是疼的有点厉害,脸色苍白。
如果不是他早已习惯腹痛,怕是已经受不了了。
张建树拿着棉条随后往里塞去,略微有点粗糙的质感让付水彤微微呼吸加重。
张建树手里幻化出一根枝干把有些粗壮却短小的棉棒塞到更深处,直到宫口。
付水彤微微挣扎,鼓胀的腹部让他看不清张建树的动作,却觉得微微有点痛苦。
棉棒来回摩擦,甚至让付水彤有了性爱的感觉,但是他现在有例假。
男性的快感与女性的无性期的冲突让他整个人都在打颤,最后可怜的分身还是微微涨硬着。
把棉棒卡在宫口之后,张建树恶趣味的收回了枝干,已付水彤的能耐是拔不出那根棉棒的,夹在那地方肯定又爽又痛的。
张建树又拿出一个暖宝宝贴在付水彤的下腹处,随后粗壮顶入他空虚的直肠里。
付水彤在强烈的腹痛与后穴的快感中游荡,整个人崩溃的哭叫求饶,却换不来张建树的宽恕。
张建树满足的那一刻,付水彤的分身都没有能够到达射出的地步。
付水彤缩在张建树的怀里小声的啜泣,身体每一次微微的收缩都会引起更一步的疼痛,强烈的精神波动让张建树有呻吟出口的冲动。
下午两点,张建树让付水彤去工作。
暖宝宝的暖意让他稍微有点精神,宫口来回摩擦棉棒的感觉与肠道里硬块刮过肠管的感觉都影响着他的注意力。
直到五点,付水彤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很疲惫。
张建树把他给抱了回去。
每一日都要换两根乃至三根棉棒的日子持续了五天才结束。
付水彤却不明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