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刻的安文,他却是眼睛微微眯起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毫不在意脏污的床单往上一躺,安文就不得不坐在了张建树身上。

张建树嘴角勾着一抹笑:“只要你能自己下来,我就放你走,再不找你麻烦,怎么样?”

安文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建树,不清醒的意识只剩下本能,只要从他身上下来就可以逃脱这个梦魇了!

此刻的他脑子里只余下这些。

但是正常人来看都会知道,他这都是妄想。

安文努力的抬起身子,但是很快又因为力气不足而落下。

他的每一次挣扎都会让张建树从头到脚爽一遍,他甚至有余力去抚摸被红绳绑的有点变色的分身。

安文失败了七八次才渐渐回过味来,当清脆的铃声变弱,仿佛丧钟被鸣响一般。

看着呆坐在他身上的安文,张建树没有催促的意思。

本来这个姿势就会让他把自己的巨物完全含入,没有力气的结果是让这个姿势的他看起来异常可怜。

随后张建树双手握住他翘臀的臀瓣,狠狠的压制在自己的巨物上,大量的精液灌入他的花穴,撑的他肚皮又鼓胀了一圈,但是更多的精液又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的挤出。

他的容量总归是有限的。

安文眼神呆滞,甚至保持不了那个受精的动作。

张建树叹口气,本想一步到位,但奈何安文的体质似乎也就中等,现在连辱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啊。

拖着可怜的对付抱进厕所洗漱干净,随后只锁住他的脖子,放在沙发上,然后换洗了整张床的床单与被套。

中午过来的时候,安文依旧在沉睡,只是身体不舒服让他似乎无法陷入完全的沉眠,在张建树靠近了之后,他缓缓睁开眼睛。

迟缓又麻木。

但是在看清张建树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的扭头,仿佛被窝的深处就是可以逃离这个地狱的出口。

张建树完全不在意他的抵抗,“你要是不乖乖吃了这些的话……”

他的语气带着玩味与开心。

他从来都不是好人。

安文抖动着身体,强迫着自己与张建树对视,但是明显恐惧已经让他手足无措了。

张建树干脆含住一口粥,强迫的喂入安文的嘴里。

淡淡的食物的味道让已经很久没有亲口咀嚼吞咽东西的安文下意识的咽了下去。

但是随后脸涨红起来。

他竟然不觉得恶心?!

安文对于自己下意识起来的一丝感觉不可置信,那虽然复杂但绝对不是恶心或者说讨厌!

但是……

看着安文略显迷茫的通红着嘴唇任由自己吸取,张建树眼神暗了暗,但是思考了一下之后他还是没有继续折腾安文。

而是对此时乖巧的安文进行了投食。

参有他粘液的粥被很快的吃完,安文不自觉的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便是到了晚上,虽然在地下室里,他完全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安抚好付水彤的张建树淡定的来到地下室,唤醒了安文。

“走,我带你去上厕所。”他淡笑着。

安文觉得有点不妙,但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只是努力的让自己走的步伐看起来没有那么摇晃。

躺在床上还好些,走动几下,腹部肠道与宿便互相摩擦与挤压便让他不禁压抑着鼻腔的哼气声,实在有些痛苦。

但是来到一旁的房间,看见中那种特殊的器具时,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逃跑。

但是锁链的那一头是张建树牵着的。

他被愣生生的拽了进来,差点跌在地上。

断头台一样的锁住人的器具摆在正中央,一盏白炽灯灯光打在上面,显得显眼而又刺眼。

他被怪力的张建树给愣生生的拽到了上面随后锁住了脖子与双手。

他不得不保持一个腰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