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小时之内不行,所以明天。”司伟坦看他想起来之后如此说道。

“不行!我……”周几刚刚发出惊呼就看见了司伟坦略带审视的目光,显得更加慌乱,他不能忤逆司伟坦,他刚刚忘记了。

“忍不住?”司伟坦似乎还有点心情问他。

“对……忍不住……”周几如此说道,他觉得他忍不住,一个白天的精神折磨,他现在感觉离开椅子就要漏出来了。

“那就给我训练成能忍住的样子!”司伟坦冷哼一声。

他强硬的把周几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周几坐在他的腿上,如坐针毡,“把作业拿出来。”司伟坦要求着周几。

周几乖乖的从护腕里调出了今天的作业,还有自己的随堂笔记。

司伟坦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辅导作业而已。

直到夜深了,周几被他带入了浴室,为了防止这个小家伙自己偷偷尿出来,周几僵硬着被司伟坦全身洗了干净,虽然有着更简便且不浪费水的清洗方式,但是司伟坦喜欢这样,看着周几被他摸的阴茎都抬头了,他却故意没看见一样带出浴室。

“那么晚安。”司伟坦把周几塞入他自己的被子之中,四肢栓好,让他无法离开床铺之后离开。

尿意减弱了一些,周几疲惫感掩盖了排泄欲望,渐渐入睡,直到早上被憋醒,甚至不能说是早上,天空几乎还是全黑的,只是他扭过头能看见时钟上的五点钟。

他开始打起了哆嗦,还有两个小时,身体一抖一抖,如果没有感觉到极限,也许还能忍耐,但是已经到达极限的话……

他的双腿忍不住绞紧,因为膀胱的胀痛,刺激的花穴也分泌了些许粘稠。

然而忍耐在过去一个小时之后逐渐薄弱,他的呼吸也急促了一些,他焦虑极了,感觉到了身体因为绷紧的极限而慢慢松弛,这非他主观能改变的生理现象。

他慌张的想要撑起身体,但是伴随他的想法和简单的移动是一股温热涌出,他睁大了眼睛,双手想要掀开被子,但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因为他被限制住了。

因为羞耻的关系,他虽然失禁了但是没有完全的尿完,只是尿到膀胱不再胀痛的程度。

在一被子的湿润之中,他羞愤欲绝的等来了司伟坦。

看着扭过头的周几,司伟坦明白了他肯定失禁了,掀开被子就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便在床上尿尿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士兵,你的训练还不够。”

他如此说道也不把人放下来,直接转头进浴室拿来了道具,细长的导尿管与可以灌入其中的针筒,随后随便选了两三袋大概是他尿出来的量然后灌入了他的膀胱。

膀胱再一次被充盈,甚至超过了他之前憋的量,他痛苦的呻吟了几声,然而十分有弹性的膀胱还是被撑满了。

“那么算作你现在尿出来的时间,二十四小时后我会让你解放。”司伟坦收拾好用具,有伸出手按了按他的腹部:“不用担心,你做什么也不会漏出来的。”他的笑容温柔,却让周几浑身冒了冷汗。

从床上下来被推入浴室来了个五分钟的战斗澡后,周几看着充满了水分的早餐苦着脸吃下。

膀胱一路上都是胀痛的,司伟坦的住所离上课的地方有点距离,其实坐车是最后的选择,司伟坦却拿来一辆单车让周几骑过去,这也是有考虑的,首先单车消耗的体力近乎于无,也就是不会流下多少汗来解放他的膀胱,而且单车本身被他改过会更加颠簸,增加惩罚的效果。

周几骑了起来,坐车大约是七八分钟,骑车就久一点,十分钟,一路上他的胯部不断因为颠簸和座椅撞击,刺激着他的盆骨,让他的尿意也越发的旺盛。

终于来到了学校,他有些虚脱的停好车,身上还是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但是那远水解不了近渴的释放水分的程度完全不足够。

上课总是无聊而催眠的,也许是晚秋的热度没有散去的关系,课程上他总是忍不住的喝水,大大的水壶本来是一天的量,他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