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不知道。”我摊摊手,停稳了车,便是拿着钥匙去了屋子。
父母去世了大约一年左右,因为忙碌与悲伤让我时至今日才去整理了他们的遗物也意外的发现的了这枚架在书籍里的钥匙。
艾玛因为怀孕十分嫌弃城市内的喧嚣,而我也因为工作原因确实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来办公。
不需要去额外多花费,只是需要一些装修。
我和艾玛对此都期待不已。
今天又是劳累的一天,艾玛闻不得油漆味,却又对于他的品味斤斤计较,不过请人来刷油漆的费用可以节省一笔又何乐而不为呢,反正他们有着充足的时间去完善他们的新家。
他躺在沙发上,顾不得甲醛什么的问题睡了过去。
“哐”像是砸门还是破门的声音惊醒了睡在沙发上的他,他差点因此一咕噜的滚到地上。
“……艾玛?”他揉着眼睛,不确定的叫道,没有人回应。
客厅还在刷油漆,房间内大多的电线都没有连上,所以他不得不摸黑的走出客厅,刚刚发出声音的似乎是前厅?
他皱着眉,手边却没有合适而趁手的武器。
在他悄悄打开一丝门缝的时候,却听见了皮革厚重的撞击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伴随轻微的吱哑与渐行渐远的声调,他目光拐向看不见的上楼扶手。
他内心不禁有了几分慌乱,楼上?楼上不是艾玛的房间吗?!
他顾不得这是不是个陷阱的问题打开了大门,冲上了二楼,然而已刚刚那人行走的速度来说,现在应该在二楼,却完全没有看见人的迹象,几道门是他锁住的,除了艾玛的房间其他房间开门也肯定会有声响,ta能躲到哪里?
在他思考要不要喊醒艾玛的同时,楼下再次传来了哐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