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找出路,爆炸的火焰把他冲出,那一刻玻璃片似乎扎入了身体,他惨叫一声滚到了火焰人的身边,本不可能存活的人,却拿起了烛台,大片的蜡烛液体朝着他扑来,他勉强的翻滚躲避。

然而那蜡烛融化的液体宛如白色的浪潮不断席卷而来。

“呜咕救……啊……啊!!”他很快被抓住,身体被白蜡组成的刑具裹住,成了倒悬的姿势,双腿宛如一字马一样被拉开,蜡烛滚烫的液体让他的皮肤变得通红,然而比起这种更为恐怖的是他看见火焰人把一个平常用来倒油之类的大漏斗塞入他的肛门,滚烫的烛油灌入了他的肠道,把液体榨干一样,他的肚子立马发红起来,并且渐渐变得更大。

火焰人似乎觉得这般折磨还不够一样把他丢人了旁边的水槽里,身体渐渐降温了,肚子里灌入的不知道几升的烛油也冷却凝固让肠肉疼痛。

半昏迷的戴夫没有反应,直到那凝固的蜡烛被从他的体内被一把抽出,肠肉宛如一朵展开的红牡丹堆叠着,然后是漏斗再一次灌入。

刚刚不过是灌入进了他的直肠和乙状结肠而已。

粪便还没漏出多少就又被烛油灌了回去,肚子变得赤红比之前又微妙的大了一些。

然后在戴夫惊恐的目光里,是对方再一次把蜡烛抽出他体内,烛油裹着粪块的肮脏模样,他的身体痉挛,肚子憋了大半。

然后是烛油的再次灌入,他的身体被吊起,两颗睾丸还有阴茎被放在烛台的火焰上隔空被烧热的烟气灼烫,眼泪无法抑制的流出。

他哽噎着哭泣,即使他其实没有这个想法,只是身体承载不住的宣泄而已。

这,大概是第十次了吧,烛油已经灌入到小肠,甚至连盲肠都没有放过的灌满成了气球一般,他的肚子因此显得有些凹凸不平的凸起,最后的幽门艰难的封住了那些有毒的烛油灌入胃部。

戴夫的肚子胀的可怕,他此时失去意识趴在地面上,大大的肚子被他像是压着的健身球一样朝着两边微微溢出。

肛门大大张开着,直肠被加塞的烛油形成了蜡烛球完全超过了戴夫可以排出的程度让人勉强看到一角,多次的强行拉出凝固烛油的行为也让他脱肛,此刻还有着两厘米的肠肉在那挂着不过很快被烛油覆盖裹住,随后他的身体被强行拉起。

烛油从他的脚踝往上堆叠,他意识有了一丝清醒,似乎明白了如果再继续已经不是忍受不忍受得了的问题,而是他会死。

他不想死!

烛油很快裹住他异样的躯体,已经裹住到了他的肩膀,他嘶哑的声音才勉强吐出两个字:“大卫…!”

火焰人突兀的消失了,周遭燃烧的模样,还有惨叫声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除了他身上的烛油,他无法动弹。

大卫却自己慢慢从废墟里走了出来。

被折腾厉害的身体,即使戴夫想要主观的控制,也没办法排除,肚子非常的痛苦。

大卫不顾他的惨叫,把热水沿着他的肠肉灌入他的肚子,此刻的戴夫睾丸和阴茎再一次被固定在台钳上,用疼痛阻止他的躲避是大卫的惩罚之一。

肚子没有空间塞入,只是用体温根本无法排出那些凝固的蜡烛。

戴夫在工作间里发出或强或弱的惨叫声,直到一部分的蜡烛油和粪便还有蜡烛硬块从肠肉里一点点排除。

“唔……”清晨十分美好,戴夫此时皱着眉头,发出几乎于无的声音,惨叫了一晚上的他已经失声了,此时肚子被清空了差不多的他正在被大卫慢慢灌入热水,像是要怜惜他一样给他送回了别墅,然而四肢却绑在床上。

因为肛门封的不是很死,液体也灌入的最慢,筋疲力尽的戴夫虽然无法保持深入睡眠还是睡着了。

“戴夫,你回来了?”外面是艾玛的敲门声,从噩梦里惊醒的戴夫勉强睁开了眼睛,就发觉自己起不来,已经自己那鼓胀到碍眼的肚子,意外的不是很疼,他不知道这只是因为被烛油伤的太狠的错觉罢了。

“咳咳,是的,艾玛,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