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甚至谈不上扩张,老人看着可以塞入一根水管的程度就拔出了手指,在张国泰拎来的水桶里洗干净了双手,也不去在意这些液体等会是要灌入这个男人的肚子之中。

水桶有好几个,还有事先准备的其他器具一个有着可以连接水管的大木盆,水管手指粗细,前段有着一个球形凸起的部分,不过再往前还有一段水管。

“你去给他塞好。”老人洗着手,不忘吩咐做事。

拿着水管的汪望看着那个被强行扩开一丝缝隙的男性肛门,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恶心或者避讳一般,把水管塞入,水管的前段被细心的冯慧给润滑好了,加之男主因为不明不白的瑟缩着后穴被一下子塞入之后,猝不及防,汪望没有一丝饶恕的一丝,手下用力,那本就质地坚硬的胶皮水管势如破竹的进到了很深的地方。

男人被水管侵犯的发出更响亮的呻吟,发丝被汗湿浸湿,汪望手下感觉到一丝阻力:“这里就是直肠尽头了吧?”他随意的往前顶着。

“啊啊,受不了你个笨蛋,直肠之后是乙状结肠,朝着右手拐弯的方向类似于之字造型的肠子。”被汪望毫无生物知识的样子气到的是兼职村医的唐理清。

“这样?”汪望看着唐理清在自己腰腹处比划,无师自通的就硬生生的抽出一些管道随后猛然往深处钻去。

徐阳明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似乎钻入了一条蛇或者是黄鳝,十分难过甚至怕给钻出洞来,但是已经进到了肠子,他没有办法控制肠子,只有肛门徒劳的缩紧。

带有球体的部分略显艰难的挤入了乙状结肠的部分之后就算卡好了,压着男人的程匠也变成了扶稳他的身体,保证汪望的动作,他一松手,徐阳明就瘫软了下去。

但是还没有结束,他的身体被人又抬了起来,随后便是身下柔软的触感,垫被?

他甚至想苦笑一声,但是没有力气,甚至得抽出足够的理智去思考逃脱的办法,眼下唯一能安慰他的也就是……他还没有被杀吧,只是祭品,但是这么名词可一点都不好。

他想着事情转移快要暴走的崩溃感就听见了哗啦的水声,他很聪明,但是有时候他希望自己别太聪明。

水管的那一头连接本是空着的水盆,水盆是摆在一个高高的凳子上的,而水桶的水被直接倒入其中,高低差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再怎么抵抗也会被当成一个水袋灌满。

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灌入多少,恐惧感与水量形成某种同比增长,填满他的内心与肚子。

他已无心去倾听那些人争论,似乎他们必须每天投票出去一个人,这个人被猜测身份是【恶犬】进而失去投票权,而他们本地人必须把恶犬全部投出去,而恶犬每五天会清除掉一个人,这个人的身份就会转变成【失格人】,失格人则没有投票权利,在胜负决出之前都会被与祭品关在一起。

当然因为两方阵营,所以还有更为细致的划分,奈何他实在是痛苦至极没有过多的倾听,后半段的时间他们几乎都是在争吵和指责。

【第一天,让我们谁都不要投吧,只要等咬死一个人,我们再进行处决,毕竟五天才动一次。】张国泰提议道。

“处决是规矩。”一直负责前后忙活的大爷冷哼着。

他听不清了,因为很快有人把目光转向了他。

在不顾及人体承受的问题之后,大量的液体长时间的灌入那个男人的身体,即使液体灌入的速度逐渐变缓,但是也架不住这是个持续行为。

而他们的讨论演变成争吵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男人此刻似乎虚弱了起来,他被摆着,下体朝着众人的方向,因为捆绑的姿势所有人都能看见他因为痛苦往外试图排出水管的肛门,也能隐约看见那根阴茎半软不硬的躺在那里,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