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把攒住了底座,在对方间断性的放松中用了十成力道拽出了肛鞭,一簇滚烫又长又粗的东西被迫性质的飞出体外,他的大脑在那一刻停摆,手无意识的勒紧了自己的鸡巴。
他的声音像一串乱码让人无法想象居然有人可以发出这种叫声。
大脑不断释放你怎么可以在这里排泄的质疑还有对于无法控制排泄速度的痛苦以及排空的舒适。
这些叠加起来暂时击溃了他的大脑。
薛总又拿出一枚半透明的中间却一指多宽的中空肛塞,这肛塞并不方便塞入不过对于此时的他来说还是算简单的。
几乎平面的头部艰难的进入了肛门,很快他就感觉到了排异一样的推力,拿出几根钩子与皮肚固定住肛塞。
一部分的肠肉被展示着,薛总还打开了摄像头拍摄给他看,很脏,毕竟没有灌肠过。
薛总把羞耻至极的他拖入了厕所,没有肛门的保护,冰凉的水管随意进入肠道不断把那些还没有结块成型的粪便给冲刷出来。
冰凉的自来水无法白日肛门锁定在体内,像说无法停下的腹泻噩梦,他的肚子又开始痛了。
“停下来了,肚子好痛。”他忍不住抱怨。
然而水管却被塞入更深了,刚刚干净了不少的水又脏了。
水管贴着一侧肠壁喷水,水流冲刷着其他肠壁,像是描绘的刮宫一样把粪便从肠壁上刮下来,无法控制屁眼喷水。
他几乎嚎啕大哭起来,崩溃着被取出了水管。
肚子一片冰凉,薛总把他拉到卧室里,似乎是客卧。
让他撅着腚的姿势,似乎怕他泄身又拿出来阴囊拉伸束缚夹,这俩上下的木条中间有个凹槽会卡住蛋蛋,随后两侧卡在腿后面如果不想被一直拉扯就只能进上半身和腿贴合一些,站直是不可能站直的。
确定他不好跑也没办法泄身之后,他拿来一根头部是金属球的肛钩,它的倾斜角度插入没办法拒绝的体内,另一头固定在勒住肛塞的皮带上,因为没有什么动作刺激还不大。
他又拿出两枚夹住不易脱落的乳夹夹住他也涨红的乳粒,看着他忍不住弹了一下的身体,薛总露出狞笑。
用来按摩腿部肌肉的筋膜枪被拿在手里,随后筋膜枪对准了肛钩,金属球已不可思议的速度像在剁肉糜一样撞击着前列腺。
比起思维,身体更快的想要躲避,扯动身体的那一刻,睾丸几乎要拉断的疼痛又迫使他卑躬屈膝。
呜呜咽咽的抽泣声响起,明明感觉腹部好难受但是鸡巴却在不断淌水,都能拉丝了。
蛋蛋不动了就不怎么痛了,但是那东西不断撞击前列腺,屁眼无法控制的收缩却无济于事,苦闷的感觉充斥着大脑,腹部一阵又一阵的酸涩。
微妙的想要射精,想要高潮,不想再被折磨了。
肠肉痉挛着放出了肠液有放出了些臭屁,大脑很混乱,难受和舒服的感觉在交织。
像是有一点恐高的人强撑着坐了云霄飞车,害怕的浑身发颤,却在速度里面感受到无法形容的激情。
多巴胺不断分泌麻痹着他大脑。
看着他的呻吟低了下去,显然刺激到了某种极限,薛总拍摄着那湿软而无法合拢的直肠画面,最后把自己的精液喷吐其中。
他把所有道具都取了下来,半推半抱的把人带进浴室,从头到脚甚至还洗头的洗干净。
上一次这么亲密应该还是孩童时期被妈妈这么对待,但是那也是快二十几年前了。
明明很羞耻,他却忍不住的感觉非常好,很舒服,竟然睡着了。
薛总给半梦半醒的他洗了干净,像是抱小孩似的托着他的屁股让他趴在自己怀里睡去。
显然只是刺激的有点断片,倒也没有一觉睡到早上,他被薛总喊去吃夜宵。
身体有些隐痛,但是大脑却还沉浸在那肛欲期带来的极致快感中,他乖巧的吃饭,头发凌乱加上有些呆呆的样子让他看起来不太像三十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