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更醉的薛富贵等在路旁。
其他人很快散去,叶凡给大家都请了代驾,当然也有个别不喜欢自己喊了人。
薛总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游走,叶凡忍受着他此刻性骚扰一样的行为,内心却不禁涌现两分酸涩,他会不会也对别人这样过?
但是很快他摁了摁眉心让自己别这么乱想,薛总是个成年人在他之前有别的伴侣很正常,更别说他和薛总是不是伴侣都不能确定,他不该奢求太多,好聚好散。
然而他在稳定心神,薛总快把他裤子扒下来了。
而且还往旁边拖,喝醉之后他力气更大了,叶凡扯不住,被拖到了巷子里。
当然两个男人都明显喝醉这么拉扯,快凌晨的街头倒也算正常,没人觉得不对劲。
代驾打了电话来,叶凡气喘吁吁的接了刚想拜托代驾帮忙把人拖上车,裤子被脱了半截,薛总的手顺着臀缝就滑到了屁眼那里。
“别,脏。”叶凡顾不上捂住手机喊道。
但是显然和一个完全醉了的人讲什么道理是很扯淡的一件事,对方的手指没有润滑强行塞入屁眼带来了痛感。
被尿浸湿的纸尿裤也被脱了下来,尿道里还塞着丝袜让排尿特别不顺畅却也无法停止排尿的行为更让人羞耻喝无助。
叶凡的屁眼被经常扩张直接插入可能很困难,但是一根手指却也不太难。
他刚刚席间喝酒也不少,不过下属团建或者陪酒什么的他也不少,他还算熟悉,而他本人对于酒精的耐受力好像爷高一些自然没有薛总醉。
手指在肠子里打着转,然后拼命按压前列腺,这里虽然是小巷子,离进出口就一米多远,叶凡紧张的抓住薛总的肩膀。
薛总为了方便玩弄,还强行抬起叶凡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代驾还在电话里催促,薛总听得烦了大喊着不要了。
叶凡连忙跟着道歉,解释他和多发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