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门腺往里更深的一些位置就是前列腺,薛总进不去深处,找着前列腺却轻而易举的。
他不太规律却充足频率的冲击着那处,叶凡的龟头像是尿了一样挤出些许蜿蜒的半透明偏白色的液体。
薛总咬住叶凡的耳廓:“可别射精,想射就告诉我。”
叶凡知道薛总在控制他,尤其是控制对于一个男人或者说是雄性最无法控制的那部分。
这是挑战他作为雄性的尊严。
叶凡感觉被冒犯了,但是这种冒犯却又恰到好处,就像是怕鬼的人偏偏像是看鬼片一样矛盾。
作为雄性的叶凡却渴望被人侵犯,被人掠夺,被人掌控一切。
但是他却又怕是遇到那种犯罪的对象或者更加神经病或者变态的玩意,所以他一直是望梅止渴的。
偏偏出现了薛总这样完美的对象。
叶凡光是被他这句话激的就忍不住缩紧了屁眼,薛总被他夹得眸光都深邃了起来,他继续舔了两下他的耳朵:“这么敏感?”
他以前觉得这样很脏什么的,但是此刻两个白天干事情一身汗臭的男人此刻挤在这里却完全不觉得脏臭,甚至这样更加让人兴奋了。
像是解放了某种原始的天性,如同孩子玩泥巴似的令人兴趣盎然。
叶凡没有说话,似乎有些羞赧。
薛总被他这种缩头乌龟的行为弄得有些生气却又觉得有趣极了。
他像个熊孩子一样用破坏的行动去夺取父母关注一般去折腾叶凡,他抓住叶凡的手臂似牵马绳一样拉扯住叶凡,同时下面往前用力挺入,此刻他不再去关注叶凡是否可以承受得住,而是想要彻底的和对方融合为一体。
粗壮一下比一下更深,明明不再刺激前列腺了,偏偏叶凡的身体被带动的时候,鸡巴也在空中甩出点点滴滴的液体。
叶凡啊啊啊的叫着,低沉而隐忍,确实有些痛了,但是这种痛就像是吃火锅,明知道明天可能屁眼爆炸,今天也有吃个够本。
薛总坐在了马桶盖上,此刻的叶凡已经被调整了姿势,整个坐在薛总怀里,之前不过能塞入龟头的程度此刻整根没入,叶凡脸部有些扭曲。
“要出来了……”叶凡求饶的声音在薛总耳边响起,薛总强行拔了出来,粗壮的肉棒摆在自己的鸡巴旁边,叶凡眼眶发红。
薛总伸出手把两人的屌握在了一起撸动。
叶凡抖了起来,明明屁眼还不满足,但是前面……
“忍耐一下。”薛总还在要求他,叶凡抓住他的肩膀,哆嗦的厉害,“不行……忍不了……求你了……”他夹杂着哭腔。
薛总却空出手抓住他的乳头狠狠拉扯,明明不够射精的要素,但是叶凡却抽搐起来,手在薛总的肩膀上抓了几道出来,鸡巴哆嗦了几下挤出浓稠的一股,烟花好似在眼前炸开。
薛总的肉棒也泄了出来。
薛总到此时已然满足了许多,简单射了出来后取了套子,为了防止因为操的屁眼开花导致叶凡排泄,薛总又给他戴了新的肛塞。
叶凡坐在浴缸里泡着,有些玩累脱力的感觉。
薛总给自己洗了个战斗澡之后就给叶凡冲洗着头发还有上半身。
手指在头皮上游走按摩,叶凡没忍住低低呻吟。
庆幸刚刚射了一发,不然薛总又想提枪就上,再给叶凡来个一步到胃,长长记性。
薛总给叶凡洗了上半身,叶凡自己后面有力气就自己洗干净,对自己的性器官格外的关注。
薛总都有些困惑了,那屌都要搓掉一层皮了,干嘛呢。
叶凡充满了老兵回忆录的语气说:“当年我的膝盖没有中一箭,但是我的室友阴毛长虫了。”
薛总:“?”他忍不住低头看裆部,不至于吧?
“毕竟他半年洗一次澡,而且进去不超过五分钟。”叶凡眼神都空洞了。
有着良好家教的薛总忍不住汗毛竖起。
“我甚至见过他脱下的袜子竟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