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敲竹杠了一波也算给正道们警醒一下,朝廷那边则是要炸裂了,本身正道这边好歹可以道德绑架一下,拉拢一下,基本上还能稍微管控一下,魔教这边谁鸟他们啊!
大漠王倒是不想成为谁家对头,而且给朝廷明里暗里的拨款,同时接受难民,处理后事烂摊子,那速度快得惊人,朝廷本来的抗拒变成了真香,而且大漠王的位置处的好,夹在游牧民族为主的大疆国与现场体量越发衰弱的儒国之间,约等于成了一条防护线。
就算大疆国想攻打儒国也得掂量一下魔教的战斗力,虽然魔教对比两国是人少,但是架不住个人战斗力很高啊!
毕竟男主的身体相当于一个充电宝越是折腾他,越能从他那吸取电量,也就是加大真气。
男主是个不挑人的双修素材,还是可以重复用的那种。
男二虽然看起来直观上不如男主好用,但是人脑子特好用,还搞情报的,其实在现在需要搞情报站在两方游走牟利的时刻,男主反而不如男二好用。
大漠王看着还在杜鹃泣血的沈庆楠垂眸吻了上去,熟悉的吻与熟悉的抚摸,大漠王摸着他的发顶,轻声说,“好了,别哭了。”
他的话是诡异而难得的温柔,即使沈庆楠催眠自己那可是魔教的教主还是忍不住迷惑了一会儿。
他本能的顺从了亲吻,他是喜欢的,那无尽的美梦里,他与‘女主’鱼水之欢,愿意让‘女主’随意的玩弄他,然而现在却变成了可怕的现实。
他被一个男人亲吻就硬了。
对方的手非常熟练的摸了他的唧唧,带有厚实老茧的拇指按在他的龟头上画圆,沈庆楠的身体终究已经习惯那些色欲,即使他的意识抗拒也还是淌水。
大漠王只是亲吻,搓揉他的下体,几乎不给对方更多的快感就抽身离去,像是打卡一样。
沈庆楠就几天后就感觉到了焦急,不在那人面前泄身,他本来觉得没什么,甚至是理所当然,但是天天几乎是点到即止,他只是安抚的亲吻,手也不会更加深入的服侍他,而沈庆楠却也不能获得更多,他只有亲嘴的时候才会被拆下口枷。
看着沈庆楠下面抬起的唧唧,大漠王面色淡淡的,他手指沾染了香膏用作润滑挤入了沈庆楠的后穴,沈庆楠的表情一下抗拒起来,然而扩张过的屁穴已经相对松软,几乎一插到底,手指顶在前列腺上还感受了一些刺痛以及大量的快感。
沈庆楠表情越发扭曲,他在强行表现平淡,然而过于困难以至于变成了似哭非哭的样子。
大漠王抽插了几下看着他反应渐渐有些不抗拒了就抽离了手指,随着冷气钻入一些进入肠道,沈庆楠的屁眼下意识的收缩了几下憋了个屁出来。
大漠王每日只在他房间呆上半炷香的时间,沈庆楠也渐渐变得患得患失,身体反应也越来越大,甚至某日大漠王给他送饭吃的时候,他吃饭的时候都特别乖的被投喂。
这是给沈庆楠的惩罚,而动手的笙慕筠即使反悔了,对于大漠王来说只会给予更多的惩罚。
笙慕筠此时躺在像是澡盆里,他的双腿被架高搭在两边的桶沿上。背靠着一侧桶壁,屁股有着镂空的座椅支撑,而他的表情惊恐,一直在发抖,但是却发不出声音的样子。
让他恐惧的自然是一条条五彩斑斓在他的身上游走的动物。
蛇!
笙慕筠怕五毒,各种虫子、蛇、蟾蜍类似的他都怕。
简单来说,他也怕蟑螂。
这可能和他曾经被义父模糊的记忆有关,那是笙慕筠小时候差点被人拿去练东西,反正和五毒厮混过,以至于留下了心理阴影,本来应该是女主帮他克服的。
笙慕筠的屁眼被几个钩子拉开缝隙,而些许的药膏量不少的往外涌,带来怪异的腥甜味,那些被人一窝蜂倒进来的蛇,从开始的乱爬变成了有目的。
笙慕筠的鸡巴里塞入了一串勉铃,即使是害怕极了也还是涨的硬硬的,有蛇在他鸡巴上蠕动摩擦的时候,带来的触感令男主双倍的刺激,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