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笙慕筠好像已经觉醒了作为后宫王,一夜七次还金枪不倒的那类人,男子惯爱女子如云陪伴在身边,如若只是收集外貌也过于简单,深入浅出的交流才是真理。
而那般喜欢床榻之间的行为,自然也会影响自己的性能力,大漠王有决心让笙慕筠无法离开他,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笙慕筠脸色时而发白又时而涨红,没有大漠王那般异于常人的粗壮此时被撑到宛如水牛般的物件,偏偏也无法释放,只能被动的任由对方像操干女人一般索取着他。
今日论剑却没有义父他们在场,大漠王抱住笙慕筠两人踩着青叶登入云霄,云海之间两人唯有性器官不合理的紧紧相连。
大漠王结了金丹后,欲望只多不少,赶路时候边是射了两发,把笙慕筠那本来浓缩的阴囊又给撑得饱满,放下衣袍都能看出鼓胀。
不过两人下来后也未有分开,自然是大漠王不愿意,而他被指点着扭过头就看见了已经化为彻底乌有的山庄。
他双目瞪圆,还没回神之际就看见远远被人压入囚车带走的义父,而小师妹等人散的散,逃的逃。
“你的好义父所做之事,也为他宣扬。你不是惯会为民除害吗?真正要为民除害你还做的不够。”他这般说着又在众人面前蹂躏他的屁股,手指探入里衣抠弄他的谷道。
先回了山门,大漠王把无法高潮的笙慕筠丢给旁人使用,被大漠王带歪的笙慕筠身体也成为了顶级的炉鼎,被人把玩着泄出来的真元都会让他们大为进步。
笙慕筠倒是想要大漠王给个说法,就算义父干得事情天怒人怨,那应当是一死了之,但是大漠王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代表混沌邪恶的大漠王怎会让义父有个好死的结果,不论是自杀还是他杀都不行。
总有人会给他美名的,但是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大漠王跟着邪巨匠来到了某处暗室,其实在魔教来说,这种地方多的是,大漠王有的时候都觉得魔教怕不是耗子精转世,不然怎么这么会打洞,整座山都快被挖空了。
暗室内传来些怪味,还有影影绰绰但是绝不是女子的呻吟。
大漠王也不用进去,灵识一扫就看清了屋内样子。
笙慕筠的义父也就是叫做魏俊姿的中年美男子此刻被人固定了手脚,前后都含着东西,倒也不算他自愿,毕竟嘴巴里还塞着大漠王让人打造出来的镂空口枷致使他无法合拢嘴巴。
四肢也被玄铁铸就的铁锁给锁住,让他活动十分艰难,所以被人迫使摆出一些姿势无法改变却也容易。
“那事,如何了?”大漠王没有明说,邪巨匠眼底却闪过一丝艳羡还有些笑意,他说:“已办妥。”
大漠王点点头,却没有再进去的意思,玩玩男主还有男二倒是有意思,义父却是各方面都不太行,尤其是人品。
而事情也要倒回几日前,魏俊姿开始还大义凛然后来发觉此处只有自己后便开始威胁,威胁不成又变成了利益倒戈,然而他的利益早就没了一干二净了,大漠王知道他的病,也尝试用过真元,发觉真元确实可以压制魏俊姿的病后就再没有其他要治愈的意思。
派人查了好些日子,才慢慢搞清楚魏俊姿到底残害了多少婴孩与女子。
当然这是后话,前面则是有一件算一件的让魏俊姿偿还罪孽。
首先便是暗中沟通了些激愤的家长来此处观摩或者折辱魏俊姿。
魏俊姿被关在牢内,谷道抹了点特殊的药就无法控制的打开了,几乎没有什么润滑的就被宛如牛鞭的邪巨匠给开了苞,自然是处罚大过欢愉,魏俊姿凄厉的惨叫起初还吓了那些人一跳,但是随后得知他遭罪就又喜笑颜开来。
邪巨匠给人喂了药,魏俊姿便和一个有些武力的普通人没了区别,他把人解开抬起身体逼迫他给别人看自己的下体,看自己的谷道被撑出血来搅动着肠肉然后又顶的肚皮鼓起。
还有人拍手呼号给邪巨匠鼓劲,邪巨匠越发爽利麻溜操的魏俊姿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