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抗拒,他走了过去,找好角度很快被自己手指玩弄的小穴轻易的容纳了大漠王的肉棒,但是那种夸张的粗壮已经超过了小穴的承受力,不,或者说是肉体的承受力。

所以每一次的进入都会让人汗流浃背。

沈庆楠毕竟是自己主动坐上去,还是在椅子上,不好找角度,一下深一下浅的给自己折腾的够呛。

“可不许射。”大漠王握住了他的鸡巴,看似安抚的搓揉,实际上却用拇指堵住了出路。

沈庆楠更加难捱,他夸张的抖动着身体,眼神迷离看起来被掌握的晕头转向。

这毕竟是一次惩罚,即使大漠王早就知道沈庆楠不可能打得过在原本文章内貌似和男主有的一拼战力的孑地炼。

他的身体与其说不再疼痛比如说习惯了那种性欲混杂的扩张疼痛,像是调味剂一样只会让他的身体更加沉迷。

大漠王每一次抚摸都会死死堵住出路,但是同时不堵住的时候他也不会抚摸,只是完全不配合的撞击他的身体。

沈庆楠感觉的灵魂在被撕裂,欲望的渴求让它竟然操控着本能的智慧去思考自己如何才能获得足够的抚慰。

沈庆楠终于败给了欲望,对于那一刻的高潮远比更多的女人都渴望。

他双脚勾在椅背上,双手抱住大漠王的脖颈,完全用自己腰部的力量开始上下。

这种夸张的姿势也只有两人都是修炼之人才能做到如此轻松。

某个被按摩的不够透彻的玩意不断吞吃粗壮,但是因为只是按摩那里却不足以让大肉棒满足。

大漠王拉扯住他的乳头,几乎要把乳房撕扯下来一样迫使他往下,往深处进发。

深处的感觉并不够舒适,即使是扩张开乙状结肠那一段就足以让平常男性痛苦哀嚎,沈庆楠有过多次的经验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但是他毕竟是挂在别人身上,很快就脱力的进入了深处又被对方提着龟头迫使他继续上下运动,他的呼吸粗重不时发出用力的声音。

哼哧哼哧呼哈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