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遥还是犹豫,“可是首都的消费水平太高了,而且我这种水平在首都也找不到什么工作。”

许濯就和他算成本。如果他在首都以外的地方找工作,他个人一年大概会承担多少房租以及按照一周见至少一次面的话,两人会产生多少车船费及各类杂费;但如果林星遥在首都工作,他们就可以平摊房租,且省去一大笔异地导致的费用,而且以许濯的名义租房还能有学生优惠补贴。

“我们可以在家做饭,节省成本。”最后许濯说。

林星遥很认真地心动了。他思来想去,翻首都的各类招聘通知,心想在首都找工作好像也没那么难,要求放低点就行。

大四的寒假过后,林星遥再没课了。他收拾好行李,与大学四年基本没说过几句话的室友们简单告别,和许濯一起坐上前往首都的高铁。

许濯租好了房,房子是同系的学姐介绍,地段和价格适宜,一室一厅,有厨房,还有个采光很好的阳台。

两人打扫过房子,添置了点新东西,冰箱里放上吃食,预备做饭的食材。洗过的衣服晾在阳台,被微风吹得慢悠悠晃荡。

“明天我就出去找工作吧。”晚上林星遥躺在床上,有些兴奋地乱动,“应该不会很快找到。”

许濯说,“不急,简历先给我改改。明天去买正装。”

林星遥看着墙顶的圆形吊灯,发了会儿呆,转过身面对许濯,“感觉像在做梦。”

两人面对面窝在被子里。三月的北方夜里很冷,房间开着暖气。这是他们搬来这里的第一晚,打扫采买一天,行李还没收拾完,敞开放在客厅的地上。

林星遥被握住大腿,警惕心起:“我累了,要睡觉。”

许濯提着他的腿把他拖到身下,笑笑亲他的脸:“做到你睡。”

“不!你变态啊......”

林星遥的声音越来越小,淹进被子里。之后床渐渐晃动起来,呻吟和喘息压抑起伏,掩入深深夜色。

他们的情事中,许濯占领绝对的操控地位。林星遥根本没办法,只是维持自己不扭曲崩溃就耗尽力气。他被干到最深的地方,肚子都要坏了,腿根被掐得红肿,一双腿被捉起来提着,动都动不了。

“别太、深......!”

林星遥被抵着屁股猛撞,尾椎骨产生碎裂的麻木错觉。床晃得厉害,他晕头转向哭着抓许濯的手臂:“轻点,轻点!”

许濯抱起他放在自己身上。林星遥深深含进粗胀的阴茎,被用力抽插几下,高潮抽搐起来。

林星遥发着抖射精,许濯咬住他汗津津的乳尖舔吻,握着他的腰从下往上顶。林星遥被顶得脸颊涨红,他还在高潮,挺立的性器射空精液后只能往外流水,粘液全蹭到许濯的小腹。

柔软的臀肉撞上紧绷的大腿,啪啪声混合水液飞溅不断,林星遥喘息求饶,汗从他的下巴滑落,被许濯轻轻舔去。

性爱的强烈快感急速冲刷震荡,林星遥被干得受不了快晕过去,许濯喘息着把他压到床上,掐紧他的腰从后飞快撞击,林星遥被迫分开腿跪在床上,从后被连根顶进肚子,他哽咽着拱起背缓解被激烈进出的侵入感,床单被从床脚扯出大半,凌乱不堪。

“啊......呜、呜”

脆弱的敏感点快被粗鲁顶坏,小腹上涌强烈的酸胀感,林星遥羞耻得脖子都通红,抓狂要许濯停,许濯被他绞得太紧动不了,抽出来把人翻个面,又抵着泥泞的入口用力插进去。

“不!啊、啊......”林星遥被插得腿根剧烈发抖,抓着许濯的手哭,“先停......要去厕所......”

许濯愣了下,握住他性器揉了揉。林星遥真要崩溃,在他身下拼命挣扎,许濯安抚抱住他,在人耳边问了句什么,林星遥潮红的眼角都是泪珠,狠狠瞪他的模样简直恨得要咬他。

许濯笑了下。他的笑不知什么含义,只是看着林星遥的眼神深暗,又很温柔。像一种黑色物质组成的人形看着怀里哭泣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