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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别解释了。”
林疏玉打断道。他刚刚那句话其实是问大柏洛斯的,既然对方执意不愿现身,那就算了。他对小柏洛斯身上那些自以为遮藏得很好的秘密没有兴趣,也不想看对方将辛辛苦苦披上去的人皮全撕下来后的狼狈模样。
柏洛斯怔住了。林疏玉瞥他一眼,忽从对方身下坐起身,将人反手推在床上,神情有些冷:“不如先说说,咬我干什么?”
他唇色浅,所以唇瓣上那几枚咬痕就显得格外明显,鲜明地标示出柏洛斯半分钟前的罪行。两瓣唇肉因为方才的掠夺变得红润充血,唇齿间晶晶亮亮的,暧昧到能拉出丝来。但他嗓音又是冷的,尤其是笑意消散之后,顷刻便从一汪清泉变成了腊月里的冰水,冷得叫人牙齿打颤。
柏洛斯不懂什么叫“冷欲”,反正脑子是宕机了,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林疏玉失去耐心,将腰上的金属皮带拆下来捏在手里,不轻不重地往地上砸了一下,权作威吓。
金属头撞在地上,发出铿然一响,音量不算多大,但着实将柏洛斯吓坏了。他一哆嗦,牙关就更磕巴了:“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